“閣下既然不識抬舉,那本王也不會以禮相待了。”
秦汶眼神一暗,對著牧清揚了揚手。
信徒們急忙攙著大巫下了祭壇,和人群一起躲到牆邊,生怕被波及。
蟄伏著的錦衣衛運起輕功,在祭壇上圍了一圈,劍尖鋒利,直直對準站在正中央的秦煊。
“門主,大理寺想生擒少主,絲毫不將我暗門放在眼裡,何不讓門徒出手,挫挫他們的銳氣!”
兩個護法被激紅了臉,抱拳跪地請令。
孰料邢久燕只是不耐煩的撇了她倆一眼,語氣冷漠得彷彿那不是她的兒子,“秦煊自己惹出來的事,與暗門上下無關,傳本主令,出手者,逐出暗門。”
護法面面相覷。
聽見邢久燕說完與少主撇清關係的命令,陰冥愣了半響,大理寺要抓捕的物件不是她兒子嗎,為何她反倒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樣?
少主被她一掌震亂了內息,現在還昏昏沉沉倒在樊千晚懷裡,門主竟然還讓暗門的人不要出手,這不是明擺著讓少主上去送人頭嗎?!
這無情無義薄情寡義的門主,留著何用!
“說你呢,識相點,把秦煊交出來。”不知是哪個錦衣衛喊了一句。
去你老妹兒的淨放些屁話。
老孃偏不!
陰冥脾氣暴,伸手扔出金煙桿兒,徑直砸在那喊話的錦衣衛身上,正想和羅剎交換眼神,瞧見他已經甩翻了一排錦衣衛,眼皮一跳,急道,“喂,好歹給我剩幾個啊羅剎!”
特麼的這老鬼受了內傷還這麼強!
秦汶看著不到一盞茶就倒在地上,失去了還手能力的錦衣衛,眼眸暗了暗,沉聲喊道,“箭羽衛何在。”
話音剛落,一排弓箭手從牆簷上露出來,拉開長弓,蓄勢待發。
這根本不像是生擒……
羅剎氣息一沉。
千晚幫著把秦煊的內息調理順暢,見他眉心處隱約顯現了三魂咒印的符文,指尖輕點在他額頭,把符印的紋路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