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孩子動作未免太隨意了些……一點都不優雅。
之後得掰一掰。
千晚燃盡符籙,蔽日的鳥族齊鳴一聲,在空中繞著天壇飛了一圈,最後往四處散去。
林木攢動,眨眼間又恢復了先前的模樣。
如果說引來那麼多鳥類是僥倖。
那還能讓它們聽話的離開呢?
沒有人再敢質疑。
眾人盯著立在那兒面色冷然的年輕道長,再不敢有一句冒犯。
三清觀,非池中物。
長風道長走上前來,對著冠山道人行了個拂手記,“這次論道,是我輸了。”
冠山道人點了點頭,“道法無形,自然也無窮無盡,不能以先驗禁錮了道,符之一術,已是千變萬化,更何況是道?”
長風道長微垂眼簾,“謝師叔教誨。”
冠山道人又看向千晚,“不知小友師承何派,叫什麼名字?”
“陰符派外系弟子,現拜在慧圓道長門下,道號見清。”
“原來是慧圓的徒弟……”冠山道人目露遺憾,他還想把這好苗子忽悠到抱靈觀呢。
“慧圓不輕易收徒,你是個不錯的,定要潛心修行,千萬不要辜負我們的期望,當然慧圓可能教的不太行,我還是想勸你改……別拽,一會皺了都……我還沒說完,怎麼的了?”
冠山道人還想著靠自己的循循善誘撈個徒弟走,被隔壁的老友死命拽衣袖,最後被迫中斷,惱怒的轉頭。
拽!拽!你拽個錘子!
那老道指著亮著燈的話筒,“你歇會兒吧。”都聽著呢。
冠山道人:……勞資八百年沒崩人設了冷靜。
“咳……改變自己,繼續努力!”
然後笑眯眯的坐下,鐵青著臉把話筒摁掉。
千晚抿唇淡笑,“晚輩受教。”
經過剛才的兩觀論道,後面的基本上都沒什麼看頭了,就等著最後的結果。
莫桐買了罐芬達,攤在石凳上,百無聊賴的刷著手機,等活動結束。
點進微博熱搜頭條,震驚的噴出一口水,“K神,沈道長給靈空拍了cos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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