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頭俯在他肩頭,雙眸定在他臉上,他額頭有細細的汗,面色從未有過的蕭肅,雙眸冷凝,薄唇微抿,清俊冷逸,卻好看的讓我移不到眼。
這個男人一定是上輩子欠了我什麼,不然……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每次都在我最危險的時候,這樣不顧一切救我。
“泡一下涼水,你會舒服很多。”他把我放到浴缸邊上,扶正我歪曲的身子,讓我靠在一旁,又道:“一會我把燈關了,你再脫+衣服……這裡是別人的地盤難保他們會有一些下三爛的東西。”
很快他關了燈,又走到我邊上,“你自己脫行嗎。”
我人清醒了很多,可身體還是軟棉棉的,但比之前已是好了很多,“我……行的。”
“那我先出去,你有事叫我。”話落,他轉身出去,走到門口時他突然栽倒在地。
“你怎麼了?”我驚詫,扶著牆,就要站起來,但雙腿發軟。
“我……沒事,”他的聲音有點發顫,隨即,他從地上爬了起來,藉著臥室外的燈,我見他眉頭緊蹙,好像很難受的樣子。剛想開口問他怎麼了,浴室的門被他虛掩上,只留一道縫,投進來微弱的光。
我無暇多想,體內熱浪……滾滾襲捲而來,讓我癱軟了下來。費了好大勁,我才把外衣脫掉。當身體沒入冰涼的水中,我不由低吟出聲,同時忍受著冰火兩重天的夾擊。
不知道過了多久,體內那股火焰才慢慢消滅,而我整個人像脫虛了一樣,趴浴缸邊沿,微喘著氣。
“噼啪”臥室外傳來一聲重響,像是重物落地的聲音。
我吸了口氣,疲憊至極的從浴缸裡出來,藉著微弱的光,我把衣服穿好,抬腿時像是跑一次馬拉松一樣痠疼。
等我從浴室出來,驚詫的看到邵易寒坐在地上,雙腿撅起緊抱在胸口,背靠在床沿,雙唇緊抿,雙眼緊閉,滿頭大汗……而且他的手指在滴血。
“你怎麼了?”我疾步走到他身邊。
他倏地睜開眼。
對上他的眼睛,我嘎然頓住。
那雙眼睛發著幽深的綠光,眼底燃燒著兩把火焰,能把人吞噬掉。
看他樣子,我瞬間想起,剛才那人說的話“猛料”莫非他跟我一樣都被下了藥。
“我扶你去浴室,”我蹲下身,手剛觸到他手臂。
“別碰我……離我遠點。”他咬牙低吼,雙眼死死的盯著我。
我嚇的縮回手,不知所措的看著他。
“拿床單……把我捆起來,快。”他瞳孔一點點縮起,像似極力在剋制著,連聲音都嘶啞了。
我杵在原地,看著他痛苦的樣子,久久未動。
他又閉上眼,額上汗珠豆大滾落,他抱在雙膝上的手,因過度用力,骨節發白,沒一會他全身開始發抖。
我不知道那些人說的‘猛料’到底有多猛,可看他這個樣子,一定比我的藥量要強勁幾倍,想到我剛才的煎熬,我便知道他此刻有多麼的痛苦。
我心裡害怕極,跑回浴室,找到一條幹淨的毛巾,用冷水浸溼,再拿出去,想給他擦把臉,剛蹲到他身邊,他突又睜開眼,我手頓在空中。
此時,他眼底的理智已完全被谷欠火吞噬,他雙眸變的渙散、迷離神識有點不清。
“你怎麼樣了……行不行?”我擔擾的看著他。
他猛地一把拉住我的手腕,那眼神像是餓狼看到食物一樣貪婪兇猛,旋即便把我撲倒在地上,即瞬覆蓋在我身上,四目相對,我能看到他眼底的掙扎,他死死的咬著牙,額頭青筋可見,瞳孔裡湧動的欲+念忽明忽暗,像在博弈。
我曾聽人說過,男人要是被人下了那種藥,要是沒有發洩出來,那他很可能以後就廢了。而這個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救我,那怕剛才我那個樣子,他也未動一點歪心……我為他犧牲一次又有何妨,反正我也不是什麼貞潔烈女。
“邵易寒,”我低低的叫了他一聲,抬手撫上他的臉,“不要忍……”我話音未落被他盡數吞進嘴裡,他的唇舌像龍捲風一般襲捲著我的口腔,息氣火熱,動作激烈。
體內原來消失的火焰,瞬間被再次點燃,身體變的軟柔無力又渴+望。”
邵易寒柔+軟微涼的唇沿著臉頰,含+住我的耳墜,移至我的耳根…鎖骨…一路向下……
我身體微微發顫,突然有點害怕,“邵易寒…”我的叫聲極為薄弱,幾乎連自己都聽不清楚,像是低喃。
他含著衣服咬著我,雙手開始扯我身上衣服,動作粗爆急不可奈,粗重的氣息像蠱惑一樣籠罩在我四周,我全身顫+慄,他就像一隻發了狂的獅子,不給掌下獵物任何反駁的會機,拆腹吞食……霸道侵+入。
……
那是一場我這一生也忘不掉的‘強奪’而我與這男人的關係也因這一夜徹底的改變,甚至改變了我整個人生。
當男人筋疲力盡匍匐在我身上時,我感覺自己快要死了,身體像是被猛獸殘暴撕裂……支離破碎,沒有一個地方不疼的,很快失去所有的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