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交待,沒讓你看著我。”她又用腳拱我。
我坐直了起來,“誒,該老實交待的那個人應該是你吧,說,你是不是對陳哥一見鍾情了?”
徐露嘴吧微張著,隨即笑了起來。
“快說。”我催促。
她盤起腿,一副準備長篇大論的樣子,“你還記不記的我剛轉正的時候,為了出業績我跟一位老記者潛到煉地溝油的那個村子去,後面被發現差點沒命回來那事。”
我連連點點,“記的。”
“那天下午,我們拍完照,正要偷溜的時候,被人發現,我那位前輩年紀大跑不動,就把照相機交給我讓我先跑,他托住他們。我邊跑邊報警,可還沒跑出村子就被十幾個村民圍住,有拿棍子的還有拿刀的,當時我也不知道那來的膽子,死死的護著懷裡的相機,任他們怎麼打我就是死抱著不放。”
“就在他們要把我抬走的時候,從馬路上過來了一輛車,我大聲呼救,不想那車子還真的停了下來。”
說到這,徐露眸光帶著一絲神聖的光輝,“我記的很清楚,那男人下車時,黑褲白衫,玉樹臨風,俊朗文雅……”
我忍不住打斷了她,“誒,你都快被人打死了,還能看那麼清楚。”
徐露橫了我一眼,“反正當時他就像天神一樣出現在我面前,一出手就把兩漢子給打趴了。”
“那後面你為什麼還會住院呢?”我忍不住又插了嘴。
“你聽我說完嗎。”徐露嫌棄的斜了我一眼,笑道:“一開始他真的很厲害,可是雙手難敵四拳呀。何況他們那麼多人,後面他就那樣死死的護著我。”
“我被他護在懷裡,看著他眉處的刀傷,一臉的血,那些人還不斷的往他身上揮棍子,我心裡就想,若要是還有命在,我一定要以身相許。”
“就在我以為我們倆都要沒命的時候,警車終於來了。”
“我們都被送到醫院,我昏迷了兩天,等我醒來,就找不到這個人。警察說他錄完口供便被家人接走了。我只打聽到他叫陳俊東。”徐露在說出‘陳俊東’那三個字時,眼眸有一道亮光射出,“我找了他這麼多幾年,一直以為他是外省人,沒想到他就在桐城。”
我聽著頗有感觸,“這說明你們緣份未斷。不過……他年紀好像不小了,人家說不定早結婚了。”
“肯定沒有,我看他雙手光禿禿的,沒有戴婚戒。”徐露頗為激動的說道。
“不愧是當記者的,觀察力還真是細緻入微。”我調侃笑道。
“那是。”她揚起下巴,不以為然。隨即,眼眸眯了起來,“輪到你,說說,跟那大帥哥發展到那一步了?”
我癱靠在沙發上,“我跟他……沒什麼可說的。”
“你少來了,就剛才聽你講電話的那個調調,我敢斷定你們倆決對有貓膩。”徐露捱了過來,“說,是不是一塊滾完了。”
我掀了掀眼皮,有點不自然的垂下眼瞼。
徐露重重的拍了一下我的腿,“我去,你這速度還挺快的嗎。哈哈,看來方亞男沒戲了。”
“那個……我跟他的事你先別跟方亞男說,其實……我現在跟他也說不清是什麼關。”
“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側聲靠到她肩上,“怎麼說呢,他好像對我是有點意思,可是我……我有點害怕,我怕自己一但動情,結局就會很慘,所以我現在不想跟他談感情。”
“那你現在把人家當什麼了?”
“火包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