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一個胖子來說,一年吃不到冰琪琳那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男人越說越憂怨。
“誒,那我是間接幫你減胖,要是那一年你沒給我買,全自己吃了,搞不好你現在長不了這麼高全橫向發展了,胖的見不得人,變成一個醜八怪。”
“這麼說我還要謝謝你了。”邵易寒抬手捏了捏我的腮幫。
“嗯。”我眼裡含著笑。
“那我更應該把你栓在身邊了,好好感謝你,讓一個胖子心含憤恨變成一個不可多見的美男子。”
“噗,”我被他一臉認真的表情逗樂了。
而邵易寒的目光變的越發專注,他凝視著我,“你是不是又開始胡思亂想了?”
“我沒有呀。”
“那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我垂下頭,“就是隨便問問。”我發覺邵易寒很敏感,可能是我之前一直不接受他,讓他有點患得患失。
邵易寒抬手,勾起我下頜,黑眸清亮,直視著我,“我怎麼覺的你心裡有事。”
我迎著他的目光,“嗯,還真有一件事要跟你說。”話落我轉身,端起那杯水,“我們去客廳說吧。”
“我來,”邵易寒接過我手裡的水杯,怕我燙到。
兩人剛在沙發上坐下,我還沒來的及跟他說宏達的事,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看了眼來電,便接了起來:“小方什麼事?”
那頭不知道說了什麼,邵易寒面色一下變的冷凝,“我馬上過去。”
掛掉電話,他抬眸看了我一眼,“店裡出了點事,我得立馬過去一下。”
“出什麼事了?”我隱隱覺的不是小事。
邵易寒已起身往外走,一邊說道:“現在還不清楚,你在家待著哪也別去,把門鎖好了。”
“哦。”我起身跟了過去。
他換好鞋,樓過我,用力的抱了一下,“我很快就回來。”
“不管什麼事,千萬別衝動,必要的時候還是報警好。”我叮囑。
“我知道。”
看著他匆匆出了門,我皺起眉頭。
聽他剛才的囑咐,總覺的他店裡的事……跟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有關聯。
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我隱隱的不安。莫明的就想起那些電影、電視裡脫黑的人物,總是很難擺脫組織的糾纏跟威脅,到最後不是死就是被逼就犯,不得善終。
可邵易寒他是軍人出身,他不可能涉黑,最多算在灰色地帶遊走了一回,但要徹底跟那班人劃清界線……好像也有點難,他那麼講義氣,以後他們要是有事,他不可能看著不管。而且慕清華也不會輕意罷手,那個路老大更是一個大|麻煩。
看來邵易寒想要徹底擺脫他們沒那麼容易。
忽然又想起邵易寒衣櫃裡那份死亡報告,還有強子說他曾經被人陷害的事,還有慕清華到底幫過他什麼……又是一團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