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他凶煞的眼神,我委屈的眼泛紅,卻又倔犟的不讓眼淚掉出來。
他突然俯身吻了下來,那一瞬,我淚水奪眶而出。
他有點懲罰似的廝磨著我的唇,又像是貪婪的嘬食著。慢慢的我感觀都被他吻侵佔去,而他的吻也漸漸變著纏|綿。
花灑水柱澆下來時,水微涼,我不由的往他懷裡貼,他便把我抱了起來……動作不在粗野,我嚐到久違的溫柔。
次日,我醒來時不可置信,人竟然還在邵易寒懷裡,而他早就醒了,正望著我,若有所思的樣子,見我醒來,面無表情,隨即翻身下了床,套上睡袍,從床頭拿了煙,便點了一根,走到窗邊去,拉開一點窗戶。
他吐了一口煙,悠悠說道:“你想讓我不追究宋雅慧的事,我會考慮一下,至於別的我沒辦法答應你。”語氣淡漠,聽不出何任波瀾。
望著他清冷的臉,昨晚的溫存好像是我幻想出來的……而我竟然不知羞恥深陷其中難以自拔,真是無約可救。可這一切在他眼裡只是一場交易。
我從床上坐了起來,拉起被子捂在胸口,心口悶痛,“那個……那些照片能不能不要曝光。”
他轉眸看過來,眸色厲斂,讓人生畏。
我望著他,澀澀問道:“你要什麼條件,還是像昨晚那樣……”
“沈佳,昨晚那樣,我隨便找個女的都做的比你好。”他聲音突高,帶著怒意打斷我。
我望著他陰沉的臉,垂下眼眸,“那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放過她。”我語氣有點卑微。
男人深吸了口氣,沉聲問道:“為了莫子玉,你是不是什麼都願意做?”
我盯著床尾,雙手攥緊被子,“是的。”
男人低低的冷笑一聲,“好,我成全你。”
我倏地抬頭。
“你不是什麼都願意為他做嗎,”他嘴角噙著譏誚,“那我剛好缺一個保姆,收拾房間洗衣做飯,如果你要是能勝任,我可以考慮不追究她的責任,也不曝光她的醜聞。”
他是想用另一種方式羞辱我嗎?
“怎麼樣?”
我直愣的看著他,這男人他到底又想幹嗎?
“你為了莫子玉那樣的事都肯做,當保姆又算的了什麼。”他嘴角的笑意越發的冷嘲。
“那總得有個期限吧。”他說的沒錯,反正那樣的事都給他做了,我在他面前又有什麼尊嚴可講,當保姆又算的了什麼。
他抬手從嘴裡夾出煙,吐了一口菸圈,眼眸往窗外看了一眼,“三個月吧。”
三個月不算長,但也不短。
“好,我答應你。”我面色平靜,淡淡的問道:“從什麼時候開始?”
“從現在開始。”他眉稍一挑,“但我要的是二十四小時保姆。”
呃!
“我公司……”
“如果你還要管公司,那就算了。”
他這是故意為難我呀,現在公司我不去那成。
不過他應該也不可能每天都在家裡待著吧?
我睨了他一眼,“保姆一個月多少工資?”
男人微愣了一下,隨即輕笑道:“市面上做這種工種的保姆,最多五千,二十四小時待命的,撐死八千。我給你一萬。”
還真大方,一萬,比我現在工資還高,我一老總每月只給自己開八千塊工資。
我裹著被子下地,去拿一旁的大浴巾。那是他昨晚從浴室裡把我裹出來時用的,那時他明明……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
“好,但你總得給我一天的時間,回去收拾一些衣物,公司那邊我也得交待一下。”我鬆掉被子,用浴巾把自己裹嚴。
男人靠在窗邊沒動,抽著煙,眼眸淡淡的看著我,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緒,輕啟唇瓣,“可以,但今天晚上我要在家吃到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