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男人直接否掉,滑下身躺回床上,翻了個身,背對著我。
我磨牙,端著托盤出去。
到客廳,我看了眼時間,十一點半了。今天肯定是去不了公司也去不了醫院了。
收拾完碗筷,我去看了眼冰箱,裡面吃的不多了。因為這幾天他都沒回來吃,我也沒買。
回房間換了身衣服,拿上錢包跟鑰匙,出來時我在邵易寒門口喊了一聲,“我下樓買菜去,一會就回來。”頓了一下,沒聽到回應,我便往門口去。
到超市我按昨晚上搜的養胃食譜,賣好食材,又買了些水果,就匆匆返回公寓。
進門時,剛好看到邵易寒站在冰箱前,正開啟一瓶礦泉水要往嘴裡灌。
“別喝冰水。”我喊了一聲,便跑了過去,把袋子往地上一放,強勢從他手裡把礦泉水搶了下來,怒視著他,喝道:“你知不知道犯胃病時,不能吃冰冷硬的東西呀?”
邵易寒的手還僵在空中,微蹙著眉頭看我,好像不認識我似的。
我橫了他一眼,把水瓶擰上蓋,拎起菜走到餐桌那邊,把手裡的大袋子放到餐桌上,回頭看了他一眼,“你要喝水,水壺裡有溫水。”
他眨了眨眼,像是有點無奈,走到一體廚櫃那邊,拿了玻璃杯,倒了一杯溫水,蹙著眉頭睨了我一眼,端著水杯往客廳去。
某男突然這麼聽話,讓我有點詫異。
見他走去客廳那邊,我不由勾了勾嘴角,把買回來的東西整理進冰箱。隨後準備午飯,想著他剛才吃過一碗粥,而且他現在也不能吃油膩辛辣的東西,還是做點清淡的。
我在準備食材的時候,聽到電視聲,回頭往客廳那頭看了一眼,見他仰靠在沙發上,抱著抱枕看著電視,突然感覺像是回到了一年多想,他在家等我做飯的場景。
我甩了甩頭,轉回頭,覺的自己想太多了。
連著兩天邵易寒都沒有出門,而我跟丫環似的侍候了他兩天,除了去對面超市賣菜外,哪兒也沒去。不過這兩天他對我的態度比之前要好很多,雖然沒怎麼跟我說話,但至少沒在給我臉色看。
這天早上,我跟前幾日一樣,睡到六點四十醒,七點出臥室準備早餐。不想今兒我剛打房門,邵易寒也正好從臥室出來,兩人碰了個正著,我朝他不自然的笑了笑,“早。”
他淡淡的看了我一眼,便往客廳去。
我看他穿著一身黑色運動裝,像是要出去跑步,便說道:“你現在不適合劇烈動力。”
邵易寒就跟沒聽到似的,走到冰櫃前,從裡拿出一瓶水就要開啟,我跑上前,伸手按住,“你現在還是不能喝冰的。”說著便從他手裡抽走那瓶水,“要喝水,去暖壺倒。胃不好,以後之個喝冰水的習慣最好改掉。”
男人一手撐在水箱上,眨了眨眼,輕笑了一聲,“誒,是不是給你兩天好臉色,你就忘了自己現在是什麼身份了?”
“我這是為你好。”
“呵,為我好。”他冷笑一聲,“當初怎麼不見你為我好呢?”
聽他這麼說,我垂下眼瞼,沒哼聲。
邵易寒那雙桃花眼,定定的看著我,隨即從我手中拽走那瓶水,冷聲道:“我現在不需要你為我好。”
這話莫明的讓我鼻頭髮酸。
我抬眸,見他眼底滿是憂怨,負氣的擰開那瓶水,抬起手,便喝了好幾口。
“你對我有怨氣,也沒必要拿自己身體撒氣。”我低低的說道。
男人擰回瓶蓋,斜了我一眼,把水瓶放回冰箱裡,重重的合上冰箱門,轉身便出了大門。
看著他背影消失在大門口,我長長的嘆了口氣。
這男人也不知道對我哪來的那麼大怨氣?
做好早餐,半天也沒見邵易寒回來,我便把廚餘垃圾提到樓下扔去。扔完垃圾,突然想起自己‘大姨媽’快來了,昨晚肚子就有點不舒服是來‘大姨媽’的前兆。
便去了超市,先買兩包備著免的到時要用沒有就麻煩,剛好超市也開門了。
等我從超市出來,一抬眼就見街頭那邊有兩道身影,一高一低,兩人並肩慢跑著,一邊還說什麼,我看到那女的臉上笑的很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