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好藥,我朝他笑了一下,“謝謝!”
他淡漠的瞥了我一眼,把藥擰好,起身走到餐桌那邊吃早餐去。弄的我好尷尬。
吃晚早餐,某男主動把盤子收拾去水槽那邊,連我的也一塊全洗了。我站在案臺邊,看著他的背景,有一股衝動,特想上前抱他一下。
當然這個想法只是在我腦海裡一閃,便被我壓制下來。
開什麼完玩笑,這會我要是主動抱了他,指不定他會怎麼諷刺我。
於是我就杵在那,跟個雕相似的,一動不動的看著他洗碗,突然發覺這男人其實很居家,以前也是。
邵易寒轉身時,見我站在那發愣,手指朝我臉上輕彈了一下,水珠濺到我臉上,我倏然抬頭看他。
“你杵在這幹嗎,今天不用去公司嗎?”
我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轉身便往房間跑,一邊問道:“那你呢,你也去宏達嗎?”
“這種小事,我不用親自過去。”他在那頭回道。
聽這話,我心裡嗤之以鼻。
等我換好衣服出來那還有邵易寒的身影,這廝走都不說一聲。
我有點小失落。
八點半,我準時出現在宏達總經理辦公室,讓鄭傑跟芳華很驚訝,最近老見不到我的人影,突然間這麼準時上班,兩人像是有點不適應,一個忙著給我煮啡咖去,一個把昨天整理的文件抱進來給我過目。
九點整‘恆通’的人準時到了宏達,會議我讓蔣紀遠主持,一切如邵易寒所說,只是走了一個過場,把該籤的檔案簽上,該蓋章的地方雙方蓋上章,用不到一個早上,基本就完事了。
雖說這事邵易寒有交待,但我也沒敢待慢恆通的人,何況以後還要長期合作,人際方面必須得搞好,所以今天一早我就讓鄭傑在附近酒樓訂了一桌,中午讓蔣紀遠跟林敬業做陪,帶著恆通的人過去。
而我沒有親自去,其實也就是端個架上。
這事情一落實,我整個人都輕鬆了下來。便給邵易寒發了條微信,說流程已全部走完,潛意思問他:什麼時候款能到賬。
邵易寒隔了有十分鐘才回過來,回的很簡要:【資金明天入賬】
看到這六個字,我不由的笑了起來,嘀咕道:“這男人還真懂我心思。”
微信又響了一聲,還是邵易寒發過來的:【手還疼嗎?】
呃,這幾個字眼,讓我覺的有點曖昧,心口卻又止不住的泛起甜意,就跟個情豆初開的少女一般,暗暗的冒著喜悅。
我輕咬著唇回了兩個字:【不疼】
我盯著螢幕看了很久,那頭卻沒在回過來,又有幾分失望。
就在這時,手機突然炸響,嚇我一大跳,來電卻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我不由皺了皺眉頭,遲疑半晌才接起來,剛把手機放到耳邊,那頭便傳來激動的叫聲,“姐,莫先生醒了。”
我猛地站了起來,“你說什麼?”
“莫先生剛才醒了,但是……”
我未等白曉雨說完話便喊道:“我馬上過去。”隨即掛了電話,拿上包,便衝出辦公室。
“沈總飯來了,你要出去嗎?”芳華提打包合,見我往電梯跑去,在後面喊道。
“給你們吃吧,我要出去,下午不回來了。”話落我便進了電梯。
去醫院的路上,我火急火燎,可當車子開進醫生大門,停在住院處,我又遲遲沒有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