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們幾個人又調了頭。肖敬帶著我們去了一家小店。看老闆跟他打招呼的熱呼勁就知道跟他是熟人。
店裡稀稀的就坐的兩個人,我們進去後立馬顯的熱鬧起來。老闆說這個季節遊客少,他也比較有空,好好給我露一手當地菜,讓我們坐的稍等會。
我們幾個坐著聊了起來,這時我才知道這對新婚夫婦是從上海來的,兩人是大學同學研究生一畢業就結了婚,沒辦酒席,自駕游出來,算是度密月了。
看他們臉上洋溢的福幸,我心裡暗暗羨慕,年輕真好。而我立馬就要奔三了,另一半還不知道在哪裡?
腦子裡突然就浮現出邵易寒的影子,我忙甩掉。
沒一會,老闆端上來幾道菜,有兩道看著黑呼呼的,也不知道是什麼,後面一問才知道是說是醃野菜,說是夾在餅裡面好吃。
其實禾木已有點商業化了,主道沿街的餐館很多,不過聽說都是外地人過來開的,本地人開的倒是少。
吃完飯,已是十點多了,明天大家想早點去觀景臺看日出跟,便沒在多聊。
回到客棧的小木房,發現小屋裡竟還種有綠植,弄的還挺唯美的,而且這裡ifi訊號還很不錯,比在喀納斯那都要好。
我看著還早,便點開微信語音跟蘇琪連線,問公司這兩天有沒有什麼事。蘇琪說一切都很好。後面又吱吱嗚嗚的,我問她是不是有什麼事呀?她又說沒什麼事,然後就掛了。
也不知道這女人在搞什麼?
收了手機,我進浴室衝了個澡。因為禾木附近有河,所以水流還挺大的,不像缺水的地方,開啟水龍頭,水流小的要命,恨不能是滴出來的。
痛痛快快洗了個澡,整個人也跟著暖和了起來,鑽進被窩,把膝上型電腦用枕頭墊在腿上,準備繼續我的遊記,突然聽有人敲門。
我邊上那屋住的是肖敬,別一邊住的是那對新人,所以我也沒多想,把電腦放一邊,便下地開門去。
在轉動門把的時候,我才問了一聲,“誰呀?”
外面沒應答,我防備心突起,便要摁回門把,卻慢了一步,邵易寒雙手已抵在了門上。
兩人一個在外,一個在裡,較著勁,我那能敵的過他的力道,看著門縫越來越大,我氣惱至極,“你要幹嗎?”我話剛落,他一個發力,門被他徹底推開,我不由往後退了兩步,才穩住。
男人踏進來即返手關上門,高大的身影便籠罩過來。
我只覺一股濃重的酒氣撲鼻而來,抬眼便見邵易寒臉上泛著潮紅,眼眸微眯看著我,那眼神竟有幾分委屈,隨即環手過來便把我抱進懷裡,聲音有點啞,“佳佳……”
我猛地一把把他推開,他像是沒有防備,被我力道推的直摔在門後,發出不小的聲響。
“邵易寒,你要發酒瘋回你自己房間發去。”我指著他大聲罵道。
邵易寒有一瞬像是驚怔住,隨後,站穩起來,胸膛微起伏,那雙桃花眼直愣的盯著我,突然很大聲的吼道:“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呃!這人看來是真喝多了。
我譏笑道:“邵易寒,你現在問這話不覺的很可笑嗎?”這男人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厚臉皮。
“這麼說,你從來就沒有愛過我。”男人看著我,眼底滿是痛楚。
看到他那個眼神,我莫明的火冒三杖,吼道:“是,我從來都沒有愛過。你趕緊走,別在這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