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拳頭’好像全打在了棉花上,看不到任何回應。
以前我覺的他這個成熟穩重,人又斯文懂的東西也多,是一個很不錯的人,現在怎麼突然覺的這人……有點迂。
我輕嘆了口氣,“有些話我可能說的不合適,但是……徐露是我最好的閨密,我覺的也不為過。我希望你好好想想,別傷了她的心。”話落,我起身。
陳俊東皺著眉頭,跟著起身,看了我一眼,說道:“這事我會好好處理的。”
我淡看了他一眼,沒在多說。
從酒吧出來,我輕嘆了口氣,朝停車場走去。
走到我停車的位置,看到邵易寒坐在駕駛座上低著頭玩手機,我走了過去,輕敲了敲玻璃窗。
他抬頭看到我,降下車窗,問,“這麼快談完了?”
“嗯。”
他見我垂頭喪氣的,又問:“沒談好?”
我白了他一眼,“你下來,我開。”我口氣有點強硬。
“你喝酒了,不能開。”他從車裡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頭,“怎麼了?”
“沒事,就是有點煩躁。”
“上車吧。”他示意我去副駕駛座坐。
我嘟著嘴。
他手在我臉上捏了一下,問道:“陳俊東給你氣受了?”
“不是。”話落,我轉身走到副駕駛座那頭,上了車,又說道:“以前覺的他挺利爽的一個人,晚上突然覺的他這人做事有點託泥帶水的。”
邵易寒輕笑了一聲,“性格沒我好吧。”
我嗔道:“你也好不到哪裡去。”
邵易寒伸手過來揉了揉我的頭髮,笑哄著,“好了,別生氣了。”
我斜了他一眼,“你晚上跟蔣紀遠吃什麼去了?”
邵易寒一邊發動車,一邊回道,“他找了一家粥店,還不錯,我喝了一碗粥。”他如實彙報。
“那回去我再給你做點宵夜。”
他回頭,眉眼含笑,“好。”
車子出了停車場,我從包裡掏出手機,給徐露去了個電話,問她手怎麼樣了,她說還得一個月才能拆塑膠套,現在天又熱,胳膊被膠套捂的發癢又不能抓,很是不難受。我又問每天吃飯怎麼辦,她說她回家了,說家裡有阿姨方便一點。
我聽她的口氣就有點不對,以前她要是受點傷,絕對不會回去的,怕父母叨叨她的工作,這次竟然主動回去。看來她跟陳俊東的關係一點都沒有緩和。
聊了幾句,她那邊有電話進來,我便掛了電話。
回到‘景都’邵易寒先去洗澡,我去給他做夜宵,他現在的食量,按醫囑,少食多餐。
宵夜做一半時,我手機響了,是母親打過來的。那天她讓我回去,我以工作為藉口沒有回去,這幾天她打了好幾次電話過來催,看來躲不了了。
我看著手機遲疑一會還是接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