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看來蔣紀遠也隱忍不住了。
我試探道:“他搬回去,你為什麼就要跑出來,那也是你的家。”
“我不想跟他住在一個屋簷下。”
“你們倆……是不是有什麼過節呀,你怎麼那麼討厭他?”
蘇琪盤起腿來,一臉不屑,“說不清,反正就是討厭。”
“人家蔣紀遠現在混的很好,而且長的也一表人材,對下屬也親切,你不知道,我們公司好多女工員都喜歡他。”其實我真覺的蔣紀遠人很不錯,之前雖然也不怎麼喜歡他,可跟他共事時間久了,越發覺的這人不錯,為人穩重,又上進,對人也和藹又不擺譜,很難得的青年才俊。
蘇琪不以為然,“切,那你是沒有看到他不為人知的一面。”
我摟過她的脖頸,笑問道:“那你跟我說說。”
我這話剛落,就聽大門門鎖轉動的聲音,身體不由一僵。
蘇琪轉眸看我,低聲問道:“誰呀?怎麼還會有你這的鑰匙。”
門從外推進,高大的身影映入眼簾,我有點不自然的坐正了身子。
“他怎麼會有你這的鑰匙,”蘇琪咬著牙,低聲問道。
我不知道要怎麼解釋。
“晚上吃什麼?”某男一進門就問,那語氣……讓我臉不由的紅了起來。
邵易寒關好門轉過身時,看到蘇琪坐在沙發上,微愣了一下,有點小尷尬,笑了笑,“你姐……也在呀?”
蘇琪輕輕的咳了一下,美眸上下掃了他一眼,嘲笑道:“原來是你,我就覺的奇怪,那天你怎麼會那麼主動幫忙,原來是這樣呀。”
邵易寒撓了撓後腦勺,輕笑,“不好意思。”
“你住在隔壁?”蘇琪又問道。
“嗯。”邵易寒點了點頭。
“那天,你家門口站了好幾個黑衣人,是幹嗎的?”
我沒想到蘇琪會問的這麼直接。不過我這事也挺想知道的。
邵易寒走了過來,不動生聲,若無其事的說道:“那天是我一個朋友帶的保鏢。”
蘇琪一臉的不信:“保鏢?一次帶四個,你這朋友是幹嗎的,國家主席出來也不過如此吧。”
邵易寒顛著手裡的鑰匙,笑道:“嗯,我這個朋友有點小錢,比較惜命,所以到哪都帶著保鏢。”
我忍不住插了一句,“那天上樓看到那幾個人,嚇死我了,還以為你什麼仇家找上門來了呢。”
邵易寒一聽這話,朝我別有意味的笑了笑,語氣曖昧,“是不是暗暗擔心我了。”
我橫了他一眼,用眼神告訴他:擔心個鬼。
這男人真是的,肆無忌憚。
“你是做什麼的?”蘇琪又盤問道。
我不由的捅了她一下,她這是幹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