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車,他看著我驅車離開。
回去的路上,我心情舒暢了不少。
回到別墅都快十點了,邵易寒還沒上樓,坐在沙發上像是在看電視,思緒不知道神遊到哪裡去了。
看到我回來,臉上凝重的神色明顯的鬆了下來。
我把鑰匙扔到櫃子上,便上了樓。
沒一會他也跟了上來。
我從衣櫃裡拿了睡衣就進了衛生間,等我洗完澡出來,見他靠在衛生間門邊,我抬眸瞥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有話跟我說?”
“你找到住處了?”他看著腳下問道。
虧他問的出這話,瞬間我便來了氣,便說道:“嗯,找著了,明早你一塊跟我去看看。”
他猛地抬起頭,有點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怎麼,不願意陪我去?”
他眼底慌亂一閃而去,又垂下了眸子,“行。”
我橫了他一眼,忍著氣,上了床。
“你……不是說要去客房睡嗎。”男人這會話倒是挺多。
我一下從床上彈了起來,叉著腰居高臨下的瞪著他,吼道:“我在這睡你有意見,是不是?”
邵易寒被我這麼一吼,嘴角竟然還勾了勾,要笑不笑的要樣子,拿了他的睡衣,進了浴室。
看著他的背影我深吁了口氣,心想:等明天領完證,看我怎麼收拾他。
靠在床頭,我拿手機看了一眼郵箱,沒想到蘇琪這麼快就給我回了過,我忙開啟郵件。蘇琪說她昨天生了,生了一個六斤八兩的大胖小子,附件裡,還帶了張照片。但就是不給我留電話。
看著那張照片裡的小人,我激動的眼都紅了。
邵易寒出來,見我看著手機抹眼淚,終於主動問了一句,“又怎麼了?”
我抬眸斜了他一眼,“不用你管。”
我點著手機,飛快的把照片轉發給蔣紀遠,沒一會蔣紀遠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他激動的語無論次,然後似乎還哭了,我安慰了他半天,掛掉電話時,我轉頭便對上邵易寒漆黑的眼眸。
我猛地扎進他懷裡,哭笑著說道:“蘇琪生了,生了個兒子,蔣紀遠高興壞……也傷心壞了……”我叨叨了一大堆。
叨完,我也沒起來。
某男也沒有推開我。
我心裡暗喜,便就那樣懶在他懷裡,後面都不知道自己怎麼睡著的。
次日一到生物鐘我醒了過來,發現自己還在某人懷裡,頭枕在他胳膊上,背靠著他,兩個人的姿勢都曲著腿,像連體嬰兒。
我起身,拿手機看了一眼,果然才六點半。
以前我都是先下樓做早餐,再上來洗漱,洗漱完再把邵易寒叫醒。
今天我怕到民政局晚了,所一醒來就把他叫醒了,催他先洗漱去,我下樓做早餐。
簡單的做了兩份三明治,我便又跑上樓,見邵易寒還穿著睡衣坐床邊發呆,催促道:“誒,快點換衣服下樓吃飯,不然一會進城又該堵車了。”說著,我跑進衛生間洗漱。
可等我洗漱完出來,他還是坐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