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碧海閣”與她第二次碰面,我有點意外,而她看到我跟方亞男在一起似乎很不屑。方亞男看到她表現的很熱情,還想跟她們一塊聚聚,她的那點小九九我其有不知。等方亞男問我要不要一塊時,我應了一聲“好呀。”
她聽著,望過來的眼神明顯多了幾分怨氣。
怨氣,她憑什麼用那樣的眼神看我,傷我、棄我者是她,不是嗎?
當方亞男拉著我,要一塊過去時,我塞給她瓶酒,讓她自己去,我不想看到她跟莫子玉親親我我的畫面,也不想給自己的不痛快。
可這兩人非要往我跟前湊。
跟人談完事,我便找了個藉口先走。
到停車場,看到她的車,我胸口有點發悶,沒立馬上車,靠在車旁點了根菸,不想會看到……她跟莫玉子。
莫子玉攬著她的肩,她扶著他的腰,倆好不親密的往這邊走來,走到半道,莫子玉停了下來,對著她,像是在問她話。
她……卻望著我。
藉著碧海閣樓頂的霓虹燈,我看到她有點無措的樣子。
很快莫子玉循著她的目光也看了過來,隨即他轉過頭便吻上她,像似在向我示威,而她……沒有躲開。
我只覺一口煙嗆在的肺裡,很難受。
彈掉煙,上車,我發動車,眼神陰冷的盯著那兩個相擁親吻的人,一腳油門下去,車輪擦地衝了過去,真的恨不能直接撞過去,但我還是找回了一絲理智,車子擦著他們的肩而過。
車子衝出碧海閣停車場,我飆上環路,在環路上兜了兩圈,我心情依舊難平,最後竟然開到她住的那個小區,看到她家的燈亮著。
我握著方向盤的雙手青筋直蹦。
她帶他回家了?
我氣息不由變的紛亂,跟著有點喘不上氣來。
我從兜裡掏出手機,甚至都不查‘聯絡人’就接直撥了她的號嗎,一年多都沒有撥過的號碼,我竟然還清晰的記著,那一刻我不由泛起一絲苦笑。
手機鈴聲響了三聲,那頭才接起來,她氣息微喘,聲音有點啞,“喂”了一聲。
我聽到那一聲“喂”胸膛微伏,後牙槽發疼,壓下心口的沉痛,我譏笑道:“打擾到你好事了?”
“你……有什麼事?”她幾乎一下就聽出是我。
我冷了“哼”一聲,隨即掛了電話,把手機的甩到副駕座上,低咒了一句,一拳砸在方向盤上。
一想到她跟莫子玉正……我感覺那顆被冰封的心要裂開。
只到那一刻,我才直視到自己內心,對她再恨,我還是做不到一點也不在意。
我無力的靠在椅背後,望著路邊的街燈,再一次給自己催眠,我只是恨她,並不是對她還有感情
就在我發愣時,小區裡駛出一輛車,我眼眸不由一眯,那是她的車,她怎麼出來了?難到剛才是我誤會了?
明莫的鬆了口氣。
看著那輛車遠去,我突然有點後悔剛才打那個電話,簡直是神經,隨後我調轉車頭,回了景都公寓。
回到公寓,我習慣性睡前檢視一次郵箱,發現助理給我轉發過來一封邀請函,說週六有個地房峰會在b市舉行,由地產協會主辦,問我要不要參加。
看完郵件,我直接給他打去電話,讓他跟主辦方要份名單。
第二天一早,助理便把名單發到我郵箱裡,看到‘宏達’也在名單內,我還真的有點詫異,以宏達的目前的實力還不夠格參加這種峰會。以我對‘地產峰會’的瞭解,資產不上億根本就進不了這個圈,想來是有人走了後門。
能入峰會的大門,想來宏達非常重視,那她必然會親自帶隊去。
我不假思索,回覆郵件:參加,我週五回。
我想好戲要開始了,本還想找個機會引她上勾,沒想到她自己倒是把自己送上來了。
之後兩天,我專注在整合投資物件這事上,藉著王總的人脈,見了幾家有點規模和實力的企業,又與‘方運’這邊接洽,之前投資部對‘方運’這家中型物流公司有點感興趣,所以這次來,準備深入考察,若是沒有別的什麼問題,便可以談收購的事。
週五那天,我原本訂的是早上的飛機,後面因有事耽誤了,便改簽到中午。
近一年來,我頻繁出差,事情多對時間把控很準,一般不會把時間浪費在候機室那,基本都是卡著點上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