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天早上她一跨出公寓大門就被一群記者圍住。
當天下午,她就上了娛樂版頭條,給莫子玉種了一頭綠草,好不讓我快哉。
那時,我對她的恨就像一座欲要噴發的火山,只想折磨她。
她從公寓回去的第二天,我聽說,她的兩位得力高管,都在全力解救合同的事,而且也很成功的把合同轉了出去。合同轉嫁外省公司,這種有利的事要促成自然很容易,我也沒想在這一塊再去搞破壞。
之前借投資之名,我們從宏達那帶回不少資料,自然也知道宏達上一筆的貸款很快就要到期了。玩死一家公司,直接掐斷它的資金那是最簡單也是最快的辦法。
於是,那天晚上,我給她去了電話,不想這女人還挺硬氣,把我的電話給摁了。我便給她發了微信,讓她過來。她不但微信沒回,人也沒來。
這倒是她的性格,不過……我有的是辦法讓她來。
於是,我讓人跟銀行那邊打了聲招呼,下午便收到銀行的人去了宏達,但她避而不見。
我心想,就先讓她喘口氣,接下來才有力氣接我的招。
次日,我想著莫專承的事也該再添把火了,便讓王總幫我約見省廳的幾位行政官員。
雖然我手頭有證據,但還少了一些“佐料。”
而這些‘佐料’只有莫傳承身邊的人才能提供。
王總說那些人對吃飯不怎麼感興趣比較喜歡喝酒,我本想定在‘碧海閣’又覺的那個地方有點招搖,便約到了暗潮。
那晚我比約定的時間早到二十分鐘,一進店,阿龍看到我,便驚喜的叫了起來,問我什麼時候回的桐城?
“剛回來沒幾天。”我回道,走到到吧檯邊坐下,示意他給我來杯酒。
他給我倒了一杯酒,朝我擠了擠眉頭,“你走的這一年多,沈佳來過幾回,每回都跟我打聽你有沒有回來。誒,你們……那會不是挺好的嗎,怎麼就突然分了呢?”
“她打探我幹嗎?”我不答反問。
阿龍雙手趴到吧檯上,朝我笑的很八卦,“你走後,她第一次來的時候,一聽說你離開了桐城,整個人都蔫了,我感覺……她很難過。”
“她怎麼可能會難過,”我搖頭輕笑了一聲,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有人在我身後拍了我一下,“她還真的難過了一陣子。”
我轉過頭,對上陳俊東滿著笑意的眼。
“陳哥,好久不見。”我朝他肩頭砸了一拳。
“你不知道吧,陳哥人家現在是明草有主的人了。”阿龍眨了眨眼,又道,“他那位便是沈佳的好姐妹徐露。”
“哦,”我別有深意的看了陳俊東一眼。
陳俊東瞪了眼阿龍,轉眸朝我笑了笑,“許哥說你晚上要招待貴客,讓我把‘至尊’包間開給你用。”
“還是許哥仗義。”我喝完酒杯裡的酒,起身,拉著陳俊東去了他的辦室。
陳俊東一進辦公室就看著我笑,“你是不是也想跟我打聽沈佳的事?”
“她這一年多,身邊是不是有很多男人?”我裝作不經意的問道。
“她有很多男人?”陳俊東臉上的笑意更深了,隨著輕咳了兩聲,“我聽徐露說,她這一年除了工作便是工作,那有時間會男人,你到底聽誰說的?”
難到我看到的那男人……是我誤會了?
陳俊東說她這一年跟徐露都及少見面,一直忙於工作,還說這一年多莫子玉追她倒是追的很緊,可她一直沒答應,連徐露都勸過她好幾次讓她接受莫子玉,但她卻一直說不想談感情,說她跟莫子玉走的比較近也是最近的事。
從陳俊東辦公室出來,我便給她發了兩條微信,言詞威逼利誘,我想她一定會來。
發完資訊,我心想,她要跟莫子玉訂婚訊息不會也另有隱情吧?
心裡的疑問,很快因為那些人的到來,而無暇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