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烤給我媳婦兒吃。”邵易寒的話,簡而意駭,說著那女人再也沒問出什麼話來。
我側目時,剛好對上她看過來的目光。我看到她眼底一閃而過的落寞,不過也就那麼一瞬。
夏婉清站在一旁,用詫異的眼神打量著我跟邵易寒,估計是沒想到我現在會跟邵易寒在一起。
而我視她就跟空氣一樣。
好好的燒烤派對,因為這兩女人的加入,弄的氣氛很沉悶。
我吃了幾串邵易寒烤的羊肉跟一串蝦幾個生蠔,便回別院去給他準備晚餐。
邵易寒這兩天吃的有點油膩,我想著給他做點海鮮粥,這邊的海鮮都是新鮮,做粥一定也很鮮。
我剛把要用的食材準備好,就見沈欣手裡拿著一串魷魚,晃了進來,問道:“準備給易寒做什麼吃的。”
聽她嗲著聲叫‘易寒’那兩個字,我心裡就莫明的不舒服。
“給他做點粥。”我淡淡的應了一聲。
她看了眼,案板上的食材,怪叫道:“啊?你要在粥里加螃蟹呀,那得多腥呀,他能吃的下嗎?”
“我做的他都愛吃。”我懶的跟她多說。
她卻一臉正色的說道:“他現在身體可不能亂吃,你給他整這些,他到時拉肚子怎麼辦?”
我側目看了她一眼,這女人難到知道邵易寒的病?
“而且他也不喜歡喝粥,你別給他瞎做這些了。”她頗為自以為是的說道。
我看著她有點無語。
“沈佳,”她突然很正色的叫了我一聲,“你跟易寒在一起多久了?”
這人話問的還真是直接。
“我好像沒有義務回答你的問題吧。”我轉回身,繼續忙活。
她在身後,語氣頗為認真的說道:“我過來只是想跟你打聲招呼,我是為他才回國的,我是他的初戀,他也是我的初戀,我們很有可能會重新走到一起,讓你有個心裡準備。”
這女人看著挺聰明的,為什麼說話像是沒長腦子的。
我側身看了她一眼,輕笑,“有自信是好事,盲目狂妄就不好了。”
“呵,我從來不說大話。”女人語氣頗為倨傲。
我啞然失笑,笑問道:“你跟他有多少年沒見了?”
“整整十二年了。”她很正色的回道,隨即又道:“但我心裡一直都踮記著他,從來沒有記忘過。”
“十二年,”我淡淡的笑了一下,“中國五年計劃都實行了兩次,從一個不發達的國家,變成一個外界都害怕的強國。何況一個男人,他怎麼可能還是原來的他呢。”
“不管他是不是,只要我沈欣想,他還會是我的。”她頗為自信的朝我笑了一下,便轉身走人。
我望著她的背景,蹙起眉頭。
沈欣出去沒一會,邵易寒端著一盤烤好的扇貝跟兩條小魚進來,讓我先吃了再做,說他也不餓。
我問他是不是偷吃了什麼,不然對著這麼多美味怎麼會不餓呢。他笑著颳了一下我的鼻尖,說看著我吃他就飽了。
那時我望著他,心想,既便再來十個欣沈我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