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古同學只有主修課及格,他們也會集體請求校方,給予她隨時請假外出的特權。
清大的神古九都沒有做過這般出格讓清大從上到下都震撼的事情。
古九第一次停了所有實驗,雙手環胸站在窗前。
么妹在前衝鋒,為他扛下所有風雨,他是在她身邊唯一的兄長,便為她洗手作羹湯吧。
古九給總學生會的四位副會長髮訊息,讓他們迅速在學校以此事件設下賭局,學生會總會做莊。
四大副會長立即行動起來,各系學生會會長,骨幹人員全部動起來。
特別是黎朗,攢足了勁,彷彿囊中已經有了閃閃發光的一座金山。
沒有任何一個人阻攔,順順利利的促成,短短十五分鐘,大螢幕上滾動著老師隊和古云墨兩支隊伍的賭注賠率。
正在教室考試的三大系新生看到古云墨的人氣太低了,心裡窩火,都傾其所有下注,賭古云墨贏。
他們,不要理智!只要熱血!
只為不服輸!
只為在面對不公時,拿出自己的態度!
古阿七沒有表情的臉看著飯館裡的電視,呵,全都合起夥來欺負姑娘。
今晚的火鍋必須豐盛才行。
他決定,凡是買姑娘贏的,在小飯桌吃飯,打五折!
古九踱步而來,自覺地在魚缸裡撈魚,殺魚。
古阿七心肝兒微顫,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有點怕姑娘的同胞哥哥,總覺得對方不止是喜怒無常,一個不慎,就會掉大坑。
對方,可是科研天才,隨便弄點什麼,都夠他吃一壺,不知不覺。
“怕什麼?我又不吃人。即便我有那愛好,也不可能吃窩邊草。
你都有膽在清大開小飯桌跟我搶生意了,還怕見到我?”
古阿七撓自己光溜溜的腦袋,他承包的是大食堂的小飯桌,沒有打聽過古月堂的東家。
再說了,他主要是給姑娘做飯,不圖錢。
“我怕你幹什麼?你吃我試試?”古阿七嘴硬,有姑娘在呢。
他不怕。
“不圖掙錢,擺什麼攤子?每月的賬給我過目,不達標,看我不弄你。”
古九殺魚,刮魚鱗,一氣呵成。
古阿七覺得自己就是那案板上掙扎的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