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遠處。

一輛黑色的別克轎車裡。

斯特芬看著靈蝶淡然問道：“怎麼樣？”

靈蝶神情多少有點複雜，沉默了片刻才緩緩搖頭：“感知不到。那個陳鋒，怎麼感知都像個普通人。”

“普通人？”

斯特芬眉頭一皺：“他怎麼會是普通人？他無數次在鏡頭前展現過強大的能力，不可能是普通人。理查德公爵一定是他殺的。”

靈蝶：“……”

她也相信，理查德是陳鋒殺的。

想抓沈劍只是個藉口。

可是，今天直面陳鋒後，靈蝶卻迷茫了。

她擁有強大的念力，並且在戰鬥中啟用了心靈感應的能力。

她能查探對手的強大和能力。

甚至能在一定程度上封鎖對手的能力。

結果，在面對陳鋒時，她不止一次以心靈感應的力量探索陳鋒的身體，卻毫無所獲。

很普通。

就是個普通人類。

不對，也不普通。

剛進辦公室時，其實在陳鋒身上察覺到了一絲的詭異波動。

那就是陳鋒的雙眼。

有點奇怪。

但那種奇怪的感覺也就是幾秒鐘的功夫就沒了。

之後再怎麼查探都沒反應。

所以靈蝶也懵逼。

斯特芬臉色變得陰沉起來：“你的心靈感應到底好不好使？會不會是實驗沒進行完就放你出來，有副作用？”

“也許吧。”

靈蝶搖了搖頭：“至少現在的我察覺不到陳鋒身上有任何異常能量波動。但我也知道，他肯定有秘密。”

“哼。”

斯特芬用力一拳砸在車窗上，嘴裡喃喃自語：“財團還說你們擁有強大的力量，可以解決任何問題。結果呢？那個狗屁娃娃失聯，你也查不出陳鋒的秘密。國家花這麼大代價改造你們，有什麼用？”

靈蝶：“……”

斯特芬臉色陰沉的沉默了片刻，隨即衝著前面的司機揮揮手：“先離開這裡，回酒店。”

轎車緩緩離開。

靈蝶則扭頭看向了誰與爭鋒大廈，看著陳鋒的辦公室那一層的落地窗。

那裡有個人影。

是陳鋒。

在看著她。

靈蝶能感覺到。

“陳鋒，你的秘密到底是什麼？”

……

一個小時後。

羅小喬趕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