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嬙一見穆澤羲頭也不回的就進了屋,不由得癟嘴:“切!小爺最受不得這種屁都不放一個轉身就走的行徑。”作勢在穆澤羲身後踹了幾腳空氣,然後一回頭,我擦!!!!人呢!!!謝耀人呢!!!
這兩個是親兄弟吧?表親什麼的都是騙人的吧?怎麼都是這種屁都不放一個就走的德行!!!
楚嬙無語望天了片刻,提步朝著屋內走去,不行,這種不好的習慣,她的告訴穆澤羲,不然這小子總是一副:嘿喲,老子天下第一就是不給你放屁聞的德行!
一進屋,楚嬙頓時鬧了個大臉紅,僵硬的嚥了口口水,視線在穆澤羲身上掃來掃去,然後支支吾吾道:“唔唔,身材滿分。他麼的是天天泡牛奶裡了麼?面板也不錯,就是白得娘了點。噫嘻,果然是一條竹竿子大長腿——與我想象中的完全一樣。額,不對,那個啥,你換衣服怎麼不關門的啊?!”
“你進來也沒敲門。”
穆澤羲淡然的將衣服全部解開,然後當著楚嬙的面,優雅的換上了一套青色的衣衫。其實這種顏色,在楚嬙的認知裡,極少有男人可以將這種豔俗的顏色穿的像個正常人。
要麼就是一綠色的大肉蟲。要麼就是一綠色的黃瓜。但是反觀穆澤羲,這綠色在他身上,竟是一副極其清雅的氣質。果然是尼瑪妖精化身,專門來勾引人的吧?
大抵是楚嬙的目光太過於炙熱,穆澤羲這才緩緩的轉過身,瞟了楚嬙一眼,似笑非笑道:“好看嗎?”
楚嬙點頭,順著穆澤羲的話答道:“好看。”然後咕嚕一聲,又咽了口口水下去,就跟幾百年沒見過男人一樣。
穆澤羲又問:“想試一下手感嗎?”
楚嬙繼續無恥點頭,回答:“想。”
穆澤羲笑著逼近楚嬙一把攬住她的腰,骨節分明的手在楚嬙的腰間遊走,一張俊臉巧然在楚嬙眼前放大,兩張臉中間,只有一根手指頭不到的距離。
這副模樣,怎麼看怎麼像是勾引。
對,就是勾引!
那魅惑的小眼神,雖然生澀,但是勝在那雙眼夠勾魂——配上那副微微翹著的嘴角,楚嬙頓時毫無抵抗的能力,腦子立馬就短路了。
“那,愛妃想在哪試?”
這,這話說的這麼直白了,自己要不要直接點?楚嬙正猶豫著,只聽見穆澤羲笑的跟只狐狸一樣,“肩膀上的肌肉不多,但是很細膩。腰桿長期操練,過於精瘦,。腿太長,供血不足,質地冰冷。那依愛妃所見,本王哪裡是愛妃想試一試的呢?”
我擦,楚嬙忍住即將噴出來的一口老血,原來,是自己想多了——人家根本沒有那個意思!人穆澤羲的意思是讓她試一下肌肉的手感,她卻想入非非,白白的浪費了那麼多的細胞去思考此等——·此等——難以啟齒的事情。
“告訴本王,你剛在想什麼?”
穆澤羲突然間笑的很邪惡,很猥瑣。其實,這是楚嬙認為的。穆澤羲這樣的笑容若是換做以前沒一起滾過床單的時候看來,就是覺得晴天霹靂,天降祥瑞,這種面癱怎麼會笑呢?
可是,自從兩人的關係發展為床友之後,便覺得這樣的笑容,其中的意思變了幾分味道。
縱使如此,借給楚嬙十個膽子,十張臉,十張嘴巴,她也沒有那個膽量,那個臉皮,那份羞恥心去說出剛剛自己心中所想之事。
這種事,怎,怎麼能夠隨便亂想呢?
穆澤羲見好就收,也不故意為難,只是掃了楚嬙一眼,鬆開了鉗制著她的手,道:“謝耀雖是自己人,可你也要記住了,男女大防。”
男女大防?指的是自己跟謝耀之間太過曖昧了咩?可是也沒有啊。只是作為‘姘頭’的謝耀支付給自己保養費罷了,實質性的內容還沒有發生過呢,算不得,出牆了吧?
“穆澤羲,該不會是你自己,單純的不想讓我接近謝耀吧?”
楚嬙很是不給面子的直接戳穿了穆澤羲,這小子,自己跟謝耀之間就陰陽怪氣的,你說倆人關係好吧,可是兩人說話的時候扭扭捏捏的,並不那麼痛快利落。要說倆人關係不好吧,卻又感覺兩人口舌之爭,互相挑對方的刺兒,就像是失散多年的死黨一樣。
與楚嬙對視的那雙眼睛似乎閃爍了一下,堪堪避開了楚嬙投過來的探究的視線。
“難道被我說中了?其實根本不是什麼男女大防?就是你自己不想我與謝耀走近?因為你自己的心結沒解開,所以嫉妒我?”
嘿喲,穆澤羲這副做賊心虛的樣子真是少見啊。
光明正大的養著相好的的時候都沒見他這副模樣呢。
難道,謝耀又是另一個相好的?貴圈真他麼的亂啊!!!難不成六年前是因為容淺謝耀才離京?如今穆澤羲又為了謝耀追來了江陰?嘖嘖,容姑娘得傷心了,自己竟比不過一個謝耀。
“閉嘴。”
也不知穆澤羲是惱羞成怒,還是被戳中心事之後急於遮掩,總是,神色很是不正常便是了,目光死也不與楚嬙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