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原以為白承寧會冷著臉鬆開。
結果男人無動於衷,聲音暗啞的說:“那就試著習慣。”
“……”
阮月好無語,又好無奈。
抿了抿唇,她只好又說:“等我做完飯,你想怎麼抱就怎麼抱,你現在抱,小心刀落你腳背上。”
聞言,白承寧睜開眼,挑眉看著她假裝嚴肅的側臉。
低沉的嗓音徐徐響起:“你很調皮。”
阮月不語,舔了舔唇。
下一秒,就感覺腰上的手鬆開,後背貼著的堅實火熱的身軀也離開,頸脖上沒有了酥酥麻麻的感覺。
白承寧站到了她身旁的不遠處,靠在冰箱門上,雙手抱臂的看著她,目光深邃。
阮月心裡嘆氣,腹誹他像塊狗皮膏藥。
猛地,阮月忽然就想起了學生時代。
似乎那個時候開始,他就像狗皮膏藥了。她每次有危險的時候,他總是很及時的出現。
遙記得初中時,有跟他同級的男孩子對她告白,不成功後,把她堵在箱子裡想要霸王硬上弓。
白承寧出現,輕而易舉的把對方撂倒,腳踩著著對方的臉貼著水泥地,半蹲在地上,把阮月的脖子摟住拉到身邊說:“看清楚,這是我家的人。想摸她一根手指頭,也要經過我的允許。”
阮月歪歪扭扭的貼在他懷裡,心裡卻莫名的舒坦。
嘶——
阮月倒吸氣,回過神來,看見手指尖被刀切了一下,流出了血。
皺著眉頭,她正打算用水衝,一雙手抓住她,直接送到了嘴裡。
白承寧皺眉看著她,眼神裡滿是責備。
半晌,阮月收回手,男人語氣低沉凝重的說:“等著別動。”
阮月點頭,目送他離開。
不一會兒,看見他又回來,手裡多了個箱子,是她來別墅以後備的醫藥箱。
白承寧走到她面前,把箱子放下開啟,動作熟練的找出酒精棉,回頭捉住她的手。
阮月怕疼,直往回縮。
她嘴裡緊張的道:“不用,小傷而已。”
男人眼都不抬,冷聲問:“想感染了去打破傷風針?那個可比這個疼。”
聞言,阮月不掙扎了。
酒精棉擦拭的時候,她疼得提起一口氣,緊緊的咬住唇。
白承寧抬眸看她一眼,動作不自覺的放輕緩。
沒一會兒,就丟了棉球貼上一張防水的創口貼。
他貼創口貼時,阮月偷看他的臉。
男人的表情跟工作時一樣的認真,眉宇之間滿是嚴肅,薄唇輕抿著,謹慎穩重。
白承寧抬眸時,阮月及時收回了視線,低喃道:“謝謝。”
話落,沒得到回應。
男人拎著醫藥箱,直接離開了廚房。看那樣子,好像是真的生氣了。
嘆了口氣,阮月開始認真的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