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一張撲克牌飛了出去。
一個花瓶擺設應聲而碎!
藥神吐了一口唾沫,把花瓶想象成自己的脖子……
不行,代入感太強了,她的脖子已經開始痛了。
哪怕她剛剛親手殺了兩個人,但是換成被殺者是她自己,她的心神都劇烈一震。
雲初初拿手機打出一串銀行賬號,微微揚了揚下巴,“別讓我說第二次。”
藥神雖然捨不得錢,但是也要有命花才行。
就算再肉痛,藥神也只能妥協,按照雲初初的要求,把一千萬零一塊美金了過去。
收到了轉賬成功的提醒,雲初初滿意地揚了揚唇角。
賺錢太辛苦了,她以後就是單親媽媽了,必須要省著點花才行。
每天忙得像生產隊的驢的顧淮:……
藥神緊張地說:“錢已經還給你了,你可以走了吧?”
雲初初一嗤小白牙,“慌什麼,我們的賬還沒有算完呢!”
藥神都要崩潰了!
這房間裡還有兩個死人呢,你到底還要算什麼賬?
雲初初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手裡的撲克牌。
“我這個人很好相處的,只要你老老實實的,我也不會為難你。就先從你的名字說起吧,你叫什麼?”
“孟……”藥神剛說了一個字。
雲初初手中動作刷的一下,撲克牌沿著藥神的耳朵擦過去。
一縷頭髮,慢悠悠地從藥神腦袋上飛了下來。
“想好了再說。”雲初初危險地眯起眼睛。
這女人就是個魔鬼!
實在是太兇殘了!
藥神老實交代,“我本名叫陳小花。”
雲初初不忍直視,“你的氣質和這個名字完全不搭。”
陳小花咬著嘴,十分委屈地看著雲初初。
雲初初額頭上滑下三根黑線,“你再這麼看著我,別怪我殺人滅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