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藝嘴巴叨叨著什麼,扭頭就要走人。
就在這個時候,傅星星不再開玩笑,直接喊了一聲:“三哥,你等一下!”
再回眸,傅子藝則看到傅星星從床頭櫃的抽屜裡取出一個紅色的盒子,直接遞了過去:“我剛開玩笑的,昨晚我撿到項鍊了。這麼的項鍊,只可惜鏈子斷了!哎……”
鏈子斷了?
傅子藝開啟一看,還真是。
他的第一反應是:得找個地方修理好!
剛要離去,傅星星再次叫住他:“三哥,還有個事兒,我覺得有必要告訴你一聲:就是——方糖來找過我!你們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但傅星星是不會發表任何意見的。傅星星之所以提這個事情,只是為了告訴傅子藝:“三哥,方糖今天就要離開京都,永遠不回來了!”
那一刻,傅子藝的心‘咯噔’一下,涼了半截:什麼?方糖要離開京都!?
傅星星繼續說道:“她覺得愧對你,所以打算回老家。我聽說,她爸媽給她在老家安排了工作,還安排了相親。她這一趟回去,估計很快就會結婚生子了!”
“哎——”傅星星假裝著嘆氣,偷摸觀察傅子藝的表情。
傅子藝心裡不是滋味,卻假裝無所謂的樣子:“隨便她,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我回房休息了!”
傅星星卻急忙丟下一句:“我聽說方糖下午一點的汽車票,要是喜歡人家趕緊去挽留,否則,後悔的可是自己!”
回到房裡的傅子藝,躺在床上,把玩著手裡的項鍊,腦海中不斷回想著剛才傅星星說的那些話:
“方糖今天就要離開京都,永遠不回來了!”
“我聽說,她爸媽給她在老家安排了工作,還安排了相親。她這一趟回去,估計很快就會結婚生子了!”
“方糖下午一點的汽車票,要是喜歡人家趕緊去挽留!”
……
傅子藝從一開始的態度堅決,到如今,他陷入兩難:
想去挽留?
可又想起自己說過的狠話!
去?
不去?
……
這一糾結,到了中午。
躺在床上的傅子藝竟然迷迷糊糊睡著了,一覺醒來卻發現十二點半了,他一驚,從床上爬起來,大腦不經思考則跳出一個念頭:方糖!她一點鐘的汽車票,要離開京都,再也不回來了!
不行!他要去找方糖!
一般來說,從傅家到汽車站半個小時足夠了。
傅子藝不放心,立刻撥打方糖的電話。
“對不起,您撥打的使用者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那一刻,傅子藝徹底慌了。
他慌不擇路地出門,卻被傅星星擋住去路:“三哥,你魂兒丟了嗎?這是幹嘛?”
此刻的傅子藝還嘴硬:“我很好!我沒事!”
“你穿錯鞋子了!”一隻白色運動鞋,一隻黑色皮鞋。
傅子藝低頭,立刻嗤笑:“哦!我沒注意!”
急忙換上鞋子,再一看時間,只有20分鐘了!
“來不及了!”傅子藝焦急地念叨一聲,再也顧不上面子,直接說出口,“星星,我要去找方糖!”
這就對了!
傅星星偷摸笑著,給他加油打氣:“三哥,加油!路上慢點,彆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