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就有兩個衙役上前按住言笑的肩膀,言笑背挺得筆直,衙役按了兩下沒有按下去。一個瘦尖臉的衙役揚起手裡的板子,對著言笑的腿彎猛錘一板子。
言笑雙腿吃痛,砰的一聲,一雙膝蓋直挺挺的跪在地板上。
一旁的紅昭見此,抱著懷裡斷氣的孩子忙上前跪著說:“大人,草民相信不是夫人做的,還請大人明察。”
林有味見了也說:“是啊,大人。此事定然是另有隱情,言笑昨日紅昭生產,大出血,性命危在旦夕之際,是言笑從府外請了大夫給紅昭止血的。”
言笑聽到林有味說起紅昭昨日生產請了大夫,忙想上前攔住林有味,無奈被兩個衙役按住肩膀,起不來。
她呵斥道:“林有味,你胡說什麼?”
“大膽林言氏,居然還敢咆哮公堂。來人,讓她給我知道公堂上是有規矩的。”
紅昭林有味二人見堂上的大人不由分說的就要打言笑,都有些急了。
“大人,您都還沒有審問一二,怎麼就開始動刑了?這根本就不合律法。”林有味爭辯道。
紅昭抱著孩子磕頭道:“大人,民女是想伸冤,但此事定然不是夫人做的,請大人明察。”
堂上的大人見到這兩人竟然在公堂上公然反駁自己,當即驚堂木就拍下。
“放肆,林有味,本官因你有秀才的功名在身買,才免了你跪拜之禮。但這並不代表你就能在公堂上大放厥詞,若是你再在這裡胡言亂語,休怪本官不年情面,將你轟出衙門。”
林有味被堂上的大人訓斥了一番,果然變得有禮貌了許多。他道:“大人,方才是在下失禮了。但按照律法,本應先傳相關證人到堂上問話後,再定言笑的罪。現在對她動刑,大人是想屈打成招嗎?”
林有味的禮數很是周到,但嘴裡的話確實說的言辭決絕。那大人還欲將林有味呵斥一番,這時旁邊的師爺見形勢不對,附耳對他細語一番。
大人聽後,道:“既然如此,李捕頭何在?”
“大人,屬下在。”李捕頭站出來行禮道。
“本官命你速速去傳仁壽堂的李大夫來。”
“是,屬下這就去。”
衙門外,一輛馬車在離衙門門口不遠的地方停下。車裡坐著一個穿著絳紫大袍的人。這人就是賀子安,言笑前腳跟著李捕頭走了,賀子安後腳就跟上了。
“閣主,那衙門的人果然對言娘子動了刑。”黑鷹開啟車門進來後說道。
賀子安聞言,原本靠著的一下子就坐正了。“打的可疼?”
“哦,這倒是不知道,只不過剛到公堂的時候,那大人藉口言娘子對他不敬,叫衙役打了一板子。”為了保證自己說的合乎事實,黑鷹回想了一下。
“一板子那應該沒什麼問題。你講公堂的事仔細說給我聽聽。”賀子安道。
“是,閣主。”黑鷹將在公堂上發生的一切一時一時的講給賀子安聽。
“公子,您別說,這林有味平時看著其貌不揚的,這個時候倒是不忘維護言娘子。”
聽到黑鷹這麼說,賀子安冷笑。“是真心維護還是假意逢迎,日後自有分曉。”
說道這裡,賀子安又問道:“她那婆婆是個什麼態度?”
“林宋氏倒是未曾在公堂上說什麼,只在一旁站著。”黑鷹回憶說道。
“哼!她倒是撇的清。”
“閣主,接下來我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