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有的男人知道自己得了艾滋病,卻還要去欺騙小女生的感情,將小女生騙上床,傳染自己的艾滋病給情竇初開的小女生,將小女生的花樣年華徹底結束。
這是少部分人卑劣的人性,亦如這些在門口打算將自己的疾病傳染給每個進來求診的人一般。
也難怪伊麗莎白不敢進醫院,而要去維和部隊求救。
“沒有人來維護治安嗎?”
艾振霖頭也不回舉著槍帶著索玉從一群虎視眈眈的人中走過。
“戰爭起了,哪裡還有什麼治安可言。這個醫院除了一些真正有醫德的醫護人員,其他的人早就走了,自己去尋覓生存機會去了。”
一個國家一旦戰爭爆發,失去了社會公共秩序,盧梭口中的社會契約喪失,各種人性的黑暗就會顯露出來。
索玉跟在他的身後點了點頭。
艾振霖似乎想到索玉是一個醫者,他們都有自己的醫德標準的。
他還是轉頭耐著性子詢問到:“索玉,這些人,你要救嗎?”
索玉站在大廳中停住了腳步,四周都是虎視眈眈的人,說著一些她聽不懂的話語,他們的眼神中帶著拉著世界墊背的痛恨感。
感受到他們眼神背後的黑暗,索玉毫不猶豫地開口:“所有的病人都在這裡嗎?”
艾振霖:“隔離室還有很多。”
索玉點頭,目光堅定:“我帶的藥有限,只能救該救的人。這些人,我救不了了。”
艾振霖轉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是!
這個世界上,很多的東西都是相對的,比方說因為有戰爭的對比,所以這邊的風景才會顯得美好。有這些人的對比,那些安安靜靜躲在隔離室,不想讓自己的病傳染更多的人,只想自己安安靜靜地和世界默默揮手告別,這樣的人才是值得救的!
這樣的生命才值得延續。她不是救世主,也不能判決別人的人生,可是那些在大門口,想將自己的疾病傳染給別人的病人們,真的品德很敗壞了。
她不想救。
“那好,跟上我。”
“好。”
其中有一個病人,是個二十來歲的S國青年人,他髮絲凌亂,滿口的汙穢,看到索玉長的可口,便更加想上前,甚至,直接朝著索玉撲了過來。
碰!
艾振霖的槍直接打到了他的腳底下。
之前一直以為艾振霖是拿著空槍,只是這一聲槍響,將所有的人都拉回了現實。
S國青年男病人恐懼地退後。
艾振霖舉著槍,對著他的心臟,用S國語言說道:“我勸你滾遠點!不然我不介意現在送你去見上帝。”
邋遢的青年男病人看著他,還想要上前。
艾振霖的眼神瞬間就繃直了,咔嚓,手槍再次上膛。
直接再度對準了邋遢的青年人。
這下,青年人老實了........
這個時候,醫院裡面留守的醫生護士聽到了動靜都紛紛出來了。
大廳內,醫護人員專注地研究索玉的臉......之前S國的軍隊就已經來普及過了,說會會有黃色面孔的人來這邊救治M33病毒感染者。
看到了索玉,他們紛紛激動起來,用S國的話在歡迎索玉前來救治M33病毒的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