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雞山,距離江南大學不到十公里。
這一塊由於開發不夠,環境糟糕,屬於人煙稀少的地方,路過的車輛更是寥寥無幾。
加上公路環山而上,彎道又多又急,這樣的環境倒是滋生了一群無法無天的飛車黨。
飛車黨是這一塊的地下組織,每週都有那麼幾天,來野雞山進行摩托車比賽。
對了,他們也可以說是一群酷愛摩托車的發燒友,當然是性格有點偏極端的那種。
這時的野雞山山頂,一塊七八百平的平地上,聚集著四十多輛改裝的摩托車,許飛也在其中。
許飛站在一個比他略高兩分,臉上透露著一股狠勁的男子身後,這男子看上去二十七八,跟許飛長的極其相似。
這人叫許洪,許飛的親哥,也是飛車黨的老大。
昨天他弟弟在學校無緣無故被人打了兩次,還是同一夥人,當然這‘無緣無故’肯定是許飛解釋的。
許洪其實心裡很明白,不過也懶得追問,畢竟他只有這一個親人,而且平常也鬧得不過分。
一旁地上躺著兩人,就是林夕的老二彭波和老三熊海濤,他們已經鼻青臉腫,衣服破爛,受的傷雖然都是皮外傷,但也不輕。
他們倒是硬氣,一聲都沒吭,也沒求饒過。
這一點就算是在社會上混了好幾年的許洪,也不由暗自佩服。
而且這兩人不簡單,如果單挑的話,整個飛車黨除了他許洪之外,無人是其對手。
“哥,要是那叫林夕的不來怎麼辦?”許飛望向山下有點擔憂的問道。
許洪瞥了一眼許飛,冷哼道,“這兩人不像你,他們能認作老大的人,怎麼可能不會來?”
“再跟你說一次,在學校裡好好上學,不要再給我惹是生非,如果再有下一次,別找我,你自己解決!”
“哥,這次真不是我主動惹人的呀!”許飛有點委屈,他只是照常泡個妹子而已。
“是不是你自己心裡清楚,別跟我解釋。”許洪對他弟弟也是恨鐵不成鋼,好不容易把你送進了江南大學,你竟然天天想著泡妞打架,難道畢業了還要走他這條路?
當然,他肯定不允許的。
這時,一個飛車黨的小弟跑了過來,對許洪說道,“大哥,山下來了一輛我們的車。”
“就一輛?”許飛問道。
“就一輛。”小弟有點疑惑,接著說,“有可能是小山他倆,不過怎麼就回來一個?”
“上車。”許洪走到懸崖邊掃了一眼,對身後一眾手下喊道。
是一輛,但車上有兩個人,這兩人也不像他的手下。
那麼不用就說了,這兩人多半是他們要等的人。
“轟轟轟、、、、”
剎那間,整個雞尾山響起了一眾轟鳴,聲勢極為懾人。
林夕正好飆了上來,一個急剎橫停在飛車黨一眾人對面,揚起了一片沙土,撒的前幾個飛車黨人一臉土。
“你在這裡等著。”林夕下了車,朝著飛車黨人走了過去。
眼鏡也沒逞強,知道如果自己跟過去,也是給老大添麻煩,還不如他在這邊隨時注意局勢變化,一但有不對就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