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說自己還有一大堆作業沒有完成,“我先送你回去。”
我緊拽住他的胳膊,他輕鬆地把我拖走。我又跳上他的背,發現依然無法壓制他的行動。我就像個跳樑小醜似地折騰,他卻依然不為所動。
我急哭了,把頭埋在他的懷裡鬼哭狼嚎才好歹讓他停下來。
他嘆了口氣,抱著我的頭,等著我發洩完。我發覺自己快要窒息,但還是強忍著抽噎,“好丟臉,能不能換個人少的地方?”
“哭完了?”
“沒呢!”我連忙抽出身來大聲回答。
從寒終於笑了,欲哭無淚地望著我。我得逞一般把他帶到一個清靜的地方。
“我要申訴。”
“什麼?”
我把事情從頭到尾複述了一遍,言辭之中不乏道歉的誠意。從寒耐著性子聽我說完,“我覺得你的想法是對的,所以我遵從。”
他舒了口氣,“最近感覺確實輕鬆了許多,這還得多虧你。”
他讓我不必歉疚,“之後也請繼續按照這樣做吧!”
我大呼不公,想他的時候不能見面的感覺實在痛苦。
“我可以答應在你需要的時候儘量出現。”從寒妥協。
“不過我相信你會慢慢不再需要我。”
又一句奇怪話。我又喋喋不休對他的依賴和愛,祈求他一定要相信我們的感情。
“夠了,我送你回去。”他又要趕我走。
能說的全都說了,他還是不變,我只能使出大招。我假裝同意,牽住他的手往前走,然後趁他不注意吻了上去。
效果顯著,從寒停在原地沒有動。我把他的手放在我的腰上,然後圈住他的脖子一個勁地吻。這個吻持續了很久,吻到我們都累了才結束。
“好了。”
“什麼好了?”
“你不生氣了。”我滿足地說。
從寒抱住我,親密的程度又回到了當初。他一直在我耳邊重複一句話,斷斷續續的熱氣噴灑在我的脖子上。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