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點多的時候金浩拎著一個大保溫桶來到秦龍入住的快捷酒店,上樓按了半天門鈴沒有動靜,又到隔壁秦龍岳父岳母房門前按了半天門鈴,依舊是沒人出來。
金浩掏出電話給秦龍撥打了個電話,結果電話關機了。
金浩沒有儲存唐皓兒和其他人的電話,頭疼的收起電話抱著保溫桶重新回到秦龍門前。
沒辦法了,等吧,自己總不能把燉好的飛龍再抱回去吧,如果自己敢這樣抱回去,爺爺肯定會臭罵自己一頓的。
金浩在秦龍房間門口等了十幾分鍾,一位清潔工拎著水桶拖把從電梯中走出來,奇怪的看了站在房間門口抱著保溫桶的金浩幾眼,開口問道:“這位先生,有什麼可以幫助你的麼?”
金浩笑笑說道:“我給住在這個房間的客人送點東西,大姐,你知道他們去哪兒了麼?”
“他們早就退房了啊,好像他們還在前臺訂了機票,你到前臺去問一下吧。”
“啊?”金浩楞了一下,急忙說了聲謝謝大姐,快步走向電梯。
金家,金老爺子和莫校長兩個正喝著小酒,這時金浩給金老爺子打來電話:“爺爺,秦先生他們一家都走了,他們訂的機票是返回礐石市的,我剛查了一下航班,現在那架航班已經快要到達目的地了。”
金老爺子聽完電話,面無表情的說了句我知道了。
結束通話電話,金老爺子看著正用垂詢目光望著他的莫校長苦笑了一下:“小莫,你把那小子給嚇跑了。”
“跑了?”莫校長意外的望著金老爺子,愣了半天咧了咧嘴糾結的說道:“那他的身體怎麼辦,我還說等一會兒到酒店去看看他,把我那根老山參給他送過去呢。”
金老爺子苦笑著輕輕搖了搖頭。
你剛才跟我說那小子給sn治完病之後吐了兩口血,我怎麼感覺聽著像是聽評書一樣呢?
如果我能控制著讓自己吐血,在那種情況下,我肯定也會讓自己吐上兩三口。
說來說去,那小子這兩口血都是被你害的。
金老爺子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惆悵的說道:“算了,京城是非太多,走了也好,等那小子結婚的時候不是又見著了麼。呵呵,小莫,你那根老山參終於捨得拿出來送人了,既然那小子已經走了,我看不如”
“喝酒喝酒,這小子怎麼不聲不響的就走了呢,不行,等會兒我得給他打個電話問問。”
航班平穩的降落在礐石機場,秦龍一家四口拖著行李箱走出機場候機大廳,秦龍伸手招來一輛計程車俯身問道:“師傅,從這兒到南岙島要多少錢?”
礐石市範圍內的計程車都不規矩,沒有打表的,跟打黑出租一樣得講價。
“到南岙哪兒?”出租師父眉梢一挑問道,從機場到南岙這一趟可是大活。
“到尖山鎮。”
“三百五,過橋費自理。”
“呃,那不去了,麻煩師傅送我們到陽美。”
“不去你問個毛啊,陽美二十,坐不坐?”
“丫的怎麼說話呢,不去就不能問了?滾蛋,你特麼以為機場就你一輛車咋滴?”
“握草,跟哥們玩楞的是吧?”
“就特麼跟你玩愣的了,咋滴?”
秦龍把行李一扔衝著開車門下來的計程車司機大步走了過去,唐皓兒急忙抱住秦龍,急得都快哭了:“大龍,我不許你打架。”
李秀材唐靜茹兩個面面相覷,這咋地啦,剛下飛機就要跟人幹架,你這是剛從京城回來馬上就恢復本性了麼?
跳下車來的計程車司機看到秦龍胸前和胳膊上一塊塊隆起的肌肉,心虛的急忙俯身從座位底下抽出來一把大扳手。
扳手在手,計程車司機還是不敢靠近秦龍,不過人慫嘴不慫,衝著秦龍叫囂著嚷道:“你特麼也不掃聽掃聽,在機場這一片誰敢跟老子扎毛”
“你特麼跟誰稱老子呢。”秦龍一把夾起抱著他不讓他打架的唐皓兒,蹭的一下竄過去,飛起一腳向計程車司機踹去。
計程車司機蹭的一下竄出老遠,沒踹著,可是計程車司機也不敢罵了。
這尼瑪抱著個女人都能竄上來動手,這貨絕逼是打架的祖宗,好漢不吃眼前虧。
李秀材一頭黑線的及時喝住秦龍:“大龍,不許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