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卿師太全身幾乎都沒什麼問題,關鍵在她的腦袋裡出了大毛病,竟然長了一個很大的瘤子。
這個瘤子已經很大,跟小孩子的拳頭差不多,而瘤子擠壓腦袋,她腦袋上的血脈都受到極大的影響。
這種情況,別說是武王境界,只怕晉級先天之境,也恐怕自己都無法自愈。
有修為者對普通的小病小災擁有絕對的免疫能力,特別是身為地級境界高手,普通的毛病幾乎都不會有了,因為身體十分健康,基本上從根源已經把發病遏制住。
但有些病是沒有辦法避免的,比如貴卿師太腦袋裡長出來的瘤子。
在江風端詳貴卿師太的同時,貴卿師太也在打量著江風。此時的江風戴著易容面具,相貌普通,與真正的江風大相徑庭,不過,身材健碩,比起一般人可強出不少。
尤其,江風一雙漆黑的眸子,亮若星辰,似乎與本人的形象不太協調。
貴卿師太盯著江風的眼睛看了看,臉色露出不解之色。
“據慧清師侄說,你原本是個藥農,無意間救了慧清師侄一命,這件事可是真的?”貴卿師太一上來並沒有問江風的罪,反而提起此事。
江風說道:“是的,我進山採藥,正巧遇到師傅跟人打鬥,受了傷,我便揹著師傅回了清心門,師傅問清我身世,好心收留了我……”
“嗯,我看你也是忠厚老實之人,不像個壞人!”貴卿師太說道。
慧雲師太聞言說道:“師,師叔……門主大人,此人心懷叵測,你不能光聽他一面之詞!”
可能慧雲師太過於的心急,情急之下直接稱呼貴卿師太師叔,而清心門的規矩,在重大的場合,是不能這麼稱呼的。
“何以見得?”貴卿師太問道:“慧雲,你來說說看,他如何心懷叵測?”
“他,他來到清心門外門才幾天,便任職外門管事,這不正說明了他心機太重,擅長阿諛奉承!”慧雲師太說道。
慧清師太冷笑道:“慧雲,你說話怎麼不動動腦子,外門後勤事務,都是我所管轄的範圍,我任命自己的弟子管理外門,哪裡說不過去?妙空對我有恩,我看他是個人才,才委以重任,難道必須在外門呆夠一定的時間才能當管事嗎?”
貴卿師太點點頭,“慧清說的是,慧雲,你誤會妙空了。”
江風心裡想笑,看起來慧清師太站在貴卿師太這邊,那就好辦多了,假如慧清師太想篡位,趁貴卿師太即將涅槃之際,謀求上位,他卻不想助紂為虐。
“此事我就不和他計較了,但門主大人,手帕一事務必請你明斷,那手帕上紋有靜字,不正是說明手帕的主人是妙靜,我懷疑,妙空便是窩藏妙靜之人!”慧雲師太說道。
貴卿師太看向江風,“妙空,你如何解釋?”
“門主大人,我無需解釋,如果單憑一個靜字便懷疑是晚輩,我已無話可說!”江風說道:“叫靜的人多了去了,我在外面做藥農,難道就不能認識一個叫靜的女子嗎?而假如手帕上寫了妙靜二字,那才鐵證,想推卸也推卸不掉!”
“那你究竟有沒有女朋友叫靜的?”貴卿師太問道。
“有,她叫陳靜,是我在陽平城雁蕩山坊市認識的,不信可以派人去查……”江風真的想起一個叫陳靜的小女孩,他們的店鋪就在藥香閣的旁邊不遠處。
貴卿師太擺擺手,“不用查,我信你說的!”
這更加擺明了,貴卿師太站在自己這一邊,江風心裡一喜,如果這樣的話,他就真的可以有恃無恐了,反正偏向自己這邊,自己說什麼就是什麼。
“恩恩,門主大人明鑑,妙空是冤枉的!”江風說道:“你可要為我做主呀,我在大牢裡暗無天日,都被關押了三天了,吃也吃不飽,睡也睡不著,她們根本是以德報怨,求門主大人開恩,放過我吧!”
貴卿師太無奈的搖搖頭,心說這個妙空也的確會誇大其詞,行了,給他臺階下就行了。
“慧絕,除了這手帕所謂的證據,可還有其他有力的證據?”貴卿師太避開慧雲師太,轉過身問刑堂堂主慧絕師太。
慧雲師太還想說話,被慧絕師太攔住,說道:“門主大人,沒有其他證據,但是在搜查到手帕之前,慧雲師妹的兩個弟子的確在妙空的房間發現有人,並且收受了妙空的賄賂……”
“哦,竟有此事?”貴卿師太又問江風道:“刑堂堂主所言是真的嗎?你如實回答!”
“沒,沒有!”江風斷然道:“這擺明了含血噴人啊,門主大人,你也不想想,我才來清心門幾天,怎麼可能有女人藏在房間,至於她們說是妙靜師姐,那更加不對了,我來清心門之後,還從來沒進入過內門,別說認識妙靜師姐了,我連她的名字都沒聽說過。”懶人聽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