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一個人,願意舍小家救大家。劉楚懂眼前這個男人的痛苦,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妻兒老小,全都死在自己的面前。
但是卻救不了他們,只能手足無措的站在一旁,看著他們一個個的倒在血泊之中。
劉楚走上前去,拍了拍那個人的肩膀。
“兄弟,也別太難過了,只要你加緊步伐,應該很快就能超過他們,然後為家人報仇。”
劉楚一臉的同情之色,加強的語氣鼓勵眼前的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聽到這番話,先是眼睛亮了亮,後來不知道又想到了些什麼事情,眼神又黯淡下來。
“我基本上已經被他們毀掉了,想要報仇也沒有什麼用了,就只能苟活一輩子,懷揣著報仇未遂的心願,死去。”
那個男人眼神極其黯淡,就像是毫無光澤的石頭一樣,整個人都不引起別人的注意。
就像一個,可以隱身的人,躲在角落之中,都沒有人能發現她。
“兄弟,你要相信,這世上總會有奇蹟發生,但是如果你真的沒有希望了,那你恐怕一輩子都沒有希望。”
劉楚用著激將法,鼓勵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希望他能振作起來。果不其然,自己眼前的這個男人眼神亮了亮。
那個男人心中想著,頭一次有一個這麼鼓勵自己,這麼在意自己的人,自己以後一定要和她好好做哥們。
“多謝兄弟幫助,敢問貴姓大名,我叫劉暢。”劉暢自我介紹到,眼神堅定地看向劉楚。
劉楚聳了聳肩,“不必貴姓,我叫劉楚,以後就是這裡的你的兄弟。”
劉楚用拳頭錘了一下劉暢的肩膀,招式著兩個人的友誼,就此成立。
兩個人都覺得很聊得來,而且性格上也比較相符,就像是天造地合的兄弟。
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一根線在牽引著他們,他們兩個人是註定會有交集的兩條線,而不是像陌生人一樣,兩條永遠平行的,無法交集的線。
兩個人聊了好長一會兒,之後一起去吃了晚飯,吃完晚飯之後各自回了屋子,睡了覺。
第二天一早,胡箐很快就出現在了劉楚的門口,抬起那隻罪惡的手,瘋狂的敲著劉楚的門。
“誰呀?大清早也不消停。”
劉楚掀開了自己身上的被子,向著門口走去。
開啟門之後看到是胡箐,不由得放下了心中的警惕。
“你說你大早晨不睡覺來我這幹嘛?難不成我這還有什麼你想要的東西?”
劉楚一臉的嫌棄,彷彿是對胡箐一大早,就來敲他的門,心裡感覺到很不爽。
“別廢話了,我準備練丹藥,你今天趕緊收拾收拾,一會陪我上山採草藥。”
胡箐一邊說著,一邊還顧著劉楚的屋子,彷彿要從這個屋子之中看出來一些什麼。
可是劉楚的屋子裡面,就是很簡樸的擺設,甚至連一瓶像樣的花都不曾出現。
真的是一個直男,桌子上只有寫字需要的東西,剩餘就只有一個床和一個衣櫃,還有一個書架。
胡箐在心裡嘆了口氣,這劉楚果然是一個爽快的人,就連屋子也這麼整潔。
“你還會煉丹藥,為什麼之前不早點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