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楚是個雷厲風行的人,嘴角微微抿著,心理想著什麼誰又知道呢,他開著那輛價值不菲的黑色kaiqi攜著一股強悍的無人可擋的氣勢賓士行駛在高速上。
車速很快,他一邊注視著來往的車輛一邊用真元探查這韓梅梅的蹤跡,他的探知力一向很快,所以當他發動車子的時候,他便已經知道了大概方向,現在的探知無非是時刻了解她的方位罷了。
強烈而灼熱的光打在黑色的金屬上折射這逼人的光,給人一種退避三舍的鋒芒,他的車速很快,交警在站上看見了竟也一時間被這光芒愣住了,竟全然忘記剛剛出站臺的原因是他超速了,心中想的只是在猜測車子裡的是誰,他有著怎麼樣的身份,如果自己去開罰單會被怎麼樣。交警看的很多,也知道怎麼與人打交道,與官打交道,與富人打交道。
所以他又默默的回了站臺抽起了手裡的香菸,繼續堅守在自己的崗位上。
這世道唯有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才能明哲保身的道理他從大學時便一清二楚了,他的視線在監視器上緊緊的盯著,他自問自己可是相當愛崗敬業的呢。
高樓大廈路邊已經漸漸變得稀少,只見得幾座破落的農家樓房點綴在鄉野間,沒想到他們竟是會將她帶到這樣遠的地方。
劉楚心中想將這群人狠狠的教訓一頓,畢竟是他們讓自己如此的提心吊膽。如果韓梅梅在遭遇什麼她們對她不好失了正常的禮數,那他便定要讓他們狠狠的得到教訓,劉楚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能得到最大的威懾,他也樂此不疲。
他想了很多,她的心無疑是焦急的車速這樣快,並不是自己喜歡開快車,相反的她的車速向來不快,很認真的遵守著交通規則,但是這次也只能這樣了。
下意識的他想到了韓梅梅的歡聲笑語,還有她那清晰的臉龐和讓人過目不忘的眼眸。沒想到,連他自己也沒想到什麼時候韓梅梅的樣子在他腦海裡變得這樣清晰。是愛情?他都快被自己的想法都笑了。雖然他們之間有過親密的關係,可是他卻不知道人家心裡想的是什麼。
他不是女人,不若女子對待感情很細心和看重,但是他也是一個十分看中感情的人,對待愛情也是更加的虔誠。
他雖然對待世俗是一種不屑的態度,但是對待愛情不一樣。有人說這回是他的弱點,一旦有了弱點便會被別人打倒。然而世人不知,龍有逆鱗不可觸,而這一點便為劉楚逆鱗,誰也不可以觸犯。
想到這裡劉楚嘴角輕揚,含著一縷不屑,對他說這話的人,雖是他的兄弟,但是他並不贊同。
劉楚下了高速後便減速了很多,車子在坑窪的路上行駛著,鄉間的空間含著雨後的清爽,給劉楚帶來了不一樣的感覺,索性他便將車頂開啟了,直接敞篷著,讓這清晰而難得的空氣在周身圍繞,劉楚細心一探自己的真元竟是隱隱有著回升的樣子。
原來這裡竟是難得的佳地,對自己的真元修補有著很好的促進作用。
劉楚沒有逗留,雖然欣喜與這次發現,但是沒有絲毫的猶豫便離開了這裡,徑直向目的地開去,畢竟物是死的,而人是活的,這裡可以丟棄,她卻是不能輕易丟下的。
開車疾行了一段距離後行駛進一個林間道後,便停了下來。
這是一片板栗林,已經枯黃的葉子在緩緩的墜落著,有的在搖曳著隨著風的軌跡舞動著,林子有一條小道,此時夜色漸漸的深了,小道也變得深邃而不可見。
不是他刻意停下來,而是這條道,車子再也無法進去了。
劉楚感知道韓梅梅就在前面的破敗房間裡,便是隻身走了進去,她沒有發現什麼異樣和不一樣的東西,只是他發現,前方的房子裡動火通明,那煙囪還是冒著餘煙。一時間給那詭異的氣氛帶了極大的緩和與生氣。
劉楚當下便放了心,這裡不過是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尋常人家罷了。
透過門窗,從燈光裡他還能看見那些人的聲音,而粗話與淫腔也時不時的選址於口。
劉楚沒有絲毫的停留,一直走到了,門前一腳踹開了破舊的木門後,便見了幾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在吃著晚飯,飯菜不多,只有三四個,看的出並不算富裕甚至有些粗陋。
而韓梅梅便被綁在角落裡躺坐著,眼睛微閉似在昏睡。很是安靜,劉楚不知她怎樣,只覺得自己心中有些憋悶。
漢子見著突然闖進來的不速之客,一時間被他那不一樣的氣勢驚到了,他們是莊稼漢,生在鄉下也紮根在鄉下,這幾年的發展雖然讓他們進了城市裡尋求生路,見過了很多人,見過了高聳入雲的高樓,知道了更殘酷的競爭,待了幾年後的他們只得了偏遠郊外的一處住所,本想這樣簡單生活,可是並沒有允許,慢慢的也開始做一些非法的活動,比如說販賣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