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楚的低喝,讓得院落之中的溫度猛的下降了許多,邪王劍越來越亮堂,奇異的血色紋路,在其表面匯勾勒出神秘的圖案。
此次法術的施展,是劉楚真正的第一個自創法術,感於吳倩而創造,雖然現在還不能發揮真正威力的十分之一,不過用來對付樸靈度,卻是綽綽有餘。
漫天紅芒之中,劉楚手中邪王劍驟然怒劈而下,一道丈許多的血色紅芒,猛的自劍尖處暴射而出,沿途所過之處,虛空被破壞成一片崩塌,一條深深的溝壑,從劉楚腳下,一直蔓延到攻擊而來的樸靈度面前。
虛空中傳來的劇烈壓迫以及冰冷的溫度,讓得樸靈度眼瞳深處閃過一抹驚駭,他沒想到,面前劉楚所使用出來的神秘鬥技,威力竟然可以到達到這種層次。
咬了咬牙,這種時候,沒有退縮,因為退則死!非常清楚這點的樸靈度,只得將體內的力量生命乃至於靈魂,不要命的灌注進骷髏之中,然後與那道紅芒,重重的轟擊在了一起。
“轟!”
巨大的暴響聲,幾乎將虛空粉碎,紅芒與骷髏交接之處,一道道巨大的裂縫,猶如蜘蛛網一般的蔓延而開,直到沿襲到人群之中,略微一顫,虛空轟然倒塌。
在紅芒之中,空間略微沉寂,旋即一道影子暴射而出,在半空中狂噴著鮮血,最後被狠狠的劍氣切割,頓時,一片片血霧在空間之中瀰漫。
旋即一道不知死活的影子掉落在了一片廢墟之中。
院落之中,微風吹過,光芒逐漸消散,劉楚手持邪王劍的身影,緩緩浮現。
望著下方那安然無恙的勝利者,天空之上,張合看著如此輕鬆就取得勝利的劉楚,一片震撼。
望著下方那幾乎變成廢墟的大地,張合半晌後方才從震撼中回覆過來,雙目泛著許些複雜,盯著那拿著邪王劍的少年,緩緩的降落在院中。
至於金蓮花,也在之前的打鬥中被張合打成了重傷,剛剛趁這個機會連忙逃跑了。
輕鬆的躍下虛空,張合行至劉楚身旁,目光看向樸靈度飛射之處,道:
“樸靈度他怎麼樣了?”
“至少重傷,也有可能直接死了。”
微微笑了笑,劉楚忽然劇烈的咳嗽了幾聲,手掌緊捂著嘴,片刻後,掌心中出現了些血跡。
“沒事吧?”望著劉楚蒼白的臉色,張合見狀,擔憂的問道。
“沒什麼大礙,輕傷而已。”
無所謂的擺了擺手,劉楚手掌對著那灰塵瀰漫的牆角處一推,一股勁風,將灰塵席捲而去,露出其下的一片廢墟。
劉楚望著那在廢墟下微微抽搐的身體,漆黑的眼眸中,卻是一片淡漠,再次輕咳嗽了幾聲,緩緩的拖著邪王劍,來到廢墟之旁,手中邪王劍,轟的一聲,將一塊碎石劈碎而去,露出了下方那慘白著臉色,滿身狼狽的樸靈度。
“抱歉,你輸了。”
此時的樸靈度,雙腿已被砍斷,慘白的臉色極為的可怖,呼吸也是越來越低不可聞,顯然,他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
“小混蛋,我還是小瞧了你啊!早知道我就應該直接自爆的,拉著你一起去死!”
虛弱的聲音,從樸靈度嘴中斷斷續續的傳出,然而雖然聲音低迷,可其中的那抹怨毒,卻是絲毫不減。
劉楚輕笑了笑,並未答話,眼神依然淡漠,並未因為樸靈度此時的慘狀而有絲毫的憐憫。
“小子,日後若是有機會,或有來生,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似乎也是明白劉楚並不會起什麼同情的心思,所以樸靈度話語中,也並沒有求饒的意思,反而充斥著猙獰的殺意。
“我想,你應該沒有那種機會了。”
劉楚微微一笑,進行了靈魂獻祭的人必然會魂飛魄散,必死無疑!
之後劉楚便也是不再多留,自從失去了吳倩,他便是更在意自己的親人了,帶著自己在美國的父母回到了東海市,剛剛到第一人民醫院,就看見陳志圖在那裡訓話:
“你們以為你們的這身本事是我交的啊?不是,我告訴你,是劉楚!”
“呃,那個成老,劉楚是不是你身後的那位啊?”
一箇中年男子,也是現在國際上赫赫有名的專家說道。
“喲,師父你來了,院長最近好像很急著找你,你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