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走的時候,自家親哥在公司忙工作,嫂子顧薇薇又懷孕行動不便,誰也送不了他,只能自己一個人悽悽涼涼地離開。
他前腳回到帝都沒幾個小時,傅時欽也從比利時回國了。
“咱哥和嫂子在那邊怎麼樣?”
“反正比我們過得好。”傅時奕哼道。
傅時欽深表贊同,他們在國內又要被老頭子訓,又要工作忙成狗,他哥則在那邊和嫂子甜甜蜜蜜地等著孩子出生。
“那知道嫂子懷的是什麼嗎?”
傅時奕可惜地嘆了嘆氣,“不知道,誰也不說,不過聽嫂子說現在孩子有胎動了,就是咱哥不讓我摸。”
“讓你摸,你想死?”傅時欽哼道。
傅時奕瞅了眼傅時欽,“不過,我覺得出生的時候,我們還是過去一趟吧。”
“我沒那麼閒。”傅時欽說道。
現在他哥一走,好多事情都落在他肩上,哪有那個時間跑去圍觀生孩子。
“我們不去,我怕咱哥一個人害怕啊。”傅時奕說道。
“哈?害怕?”
傅時欽訝然挑眉,害怕這個詞跟他哥有關係嗎?
“現在咱嫂子打個噴嚏,咱哥都能緊張的不要不要的,就他這心態等嫂子生孩子的時候,還不得嚇尿了。”傅時奕說道。
傅時欽一口水嗆住,“這……還真的去。”
他都忘了了,他哥在別的事情上是不怕,可關於嫂子的事那是怕得不行的。
這嫂子生孩子,他哥估計真得急瘋,恨不得生孩子的那個是他自己才好。
“那就預產期那幾天過去?”傅時奕說道。
他們正式晉升二叔三叔的日子,當然要親自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