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知道他這個習慣。
索性背過身,也不是非要跟他生什麼氣,畢竟昨晚他剛從西部回來。
“既然如此的話,那便是我多想了。”
顧維安心裡急,小白肯定是給自己說什麼話了,但是他又不知道她說了什麼。
唉。
廚房做的菜已經開始出鍋了。
墨白照顧好兩個孩子,準備去盛菜。
顧維安就跟在她的身後,等到墨白將菜盛好,他笑眯眯地討好她:“我來拿著,你不要燙到手。”
墨白搖頭。
“小白。”
顧維安見她把菜放下,他堵住她去臥室的路,“生氣了?”
“沒有。”悶悶的。
“還是生氣了。”
顧維安總不能告訴她,自己喪失了聽力。
長時間不見面的兩個人,其實很容易產生隔閡。
墨白怕就怕在顧維安因為身上的責任,勉勉強強地跟自己過日子。
“達令。”
還是揹著他,“如果你哪天不想要過日子了,提前跟我說一聲。”
“嗯。”男人不知道小白講了什麼,準備胡謅糊弄過去。
“那你現在是答應了?”
墨白紅著眼眶,果然,是連假裝都不願意。
“你的話,我都依從。”
墨白聽到這話,又背對著顧維安。
“所以,你其實在西邊已經有了相害的姑娘了對嗎?”
顧維安覺得剛剛那些都蒙對了,那這個問題應該也是對的。
“是。”
墨白自嘲,為什麼心會那麼痛。
異地久了,難免會這樣。
不怕。
她還有兩個孩子。
至少還有他們曾經的回憶。
“小白。”顧維安把話題扯開,他說:“我們吃飯吧?”
吃過飯,就要開始談分手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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