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對面的反應,金鈴砸了咂舌說道,“瞧瞧你們把人給嚇了,都把你們當洪水猛獸了。”
吳越軒吃驚的道,“這麼遠,鈴姐你還能看到他們的表情?”
金鈴給了吳越軒一個憐憫的眼神,“小夥子,不行啊,就你這點本事,想跟子書那小子搶媳婦兒,可難囉。”
姬如歡很是無語的等了一眼金鈴,“鈴姐,您能別胡說麼?您又不是不知道,我跟九皇叔定親了。”
一旁弱小的心靈連續遭受暴擊的吳越軒,所有的怒火都聚集在了他的劍上,大吼一聲就朝著對面的大周軍衝了上去,總算是在大周軍的身上找到了平衡感。
他們仍舊是跟以前一樣,並不戀戰,打完就跑。
雖然每次都沒有多少人,可耐不住這些人太狡猾,趁著他們人少就發起進攻,等著援軍一過來就跑。
有之前五萬人被困的前車之鑑,他們根本就不敢去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騷擾他們的人來了走,走了來。
眼看著人來偷襲他們就跟回家吃飯一樣,大搖大擺的來,大搖大擺的走,自己這邊卻傷亡慘重,簡直是讓人恨得牙癢癢。
一晚上連續偷襲了三次同一個地兒,就連金鈴都有些看不過去,開口說道,“你看看人家那幽怨的小眼神,你們就不能換個地兒麼?”
姬如歡笑著應道,“那可不行。”
當然不止是他們一直在襲擊同一個地兒,另外兩撥人也一樣,襲擊昨天夜裡同樣遭遇襲擊的地兒,也是一樣的連續幾次遇襲。
大周軍的幾位主將也是心力交瘁,白天昆城裡面的人時不時搞一波突圍,看著不能成功就又退了回去。
這晚上又遭遇襲擊,還是時不時偷襲一波,他們人還沒到,對面就已經撤退了。
剛從糧草那邊過來的大周主將陳將軍陰沉著臉站在那裡,對一旁的駐地首將道,“你確定領頭的是那個大明的郡主和大明吳太師的兒子?”
駐地首將苦著臉應道,“就是這兩人,他們化成灰屬下都不會認錯。”
陳將軍剛說完,傳訊兵便騎著馬匆匆趕過來,下馬抱拳說道,“將軍,糧草營地再次遇襲,又少了一車糧草。”
說道最後那傳訊兵的聲音都放低了很多,生怕聲音太大驚動了滿是戾氣的將軍拔刀砍他。
陳將軍冷著臉吩咐道,“讓王衝帶著人守在糧草營,本將軍就在這兒守著,會會那兩位小朋友。”
可惜守了一晚上,一直到天亮,都再也沒見到他口中兩位小朋友的蹤跡,知道白天他們肯定不敢再搞偷襲,大周主將一聲疲憊的回去了主賬。
回去的同樣還有一身疲憊的另外幾個主將,一行人聚集在一起商量著對策。
那一臉絡腮鬍的大漢說道,“將軍,難道咱們就任由他們折騰,吃下這個啞巴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