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如歡聽得忍不住嗤笑,“先是給鎮北軍安排個副總兵,現在連祭酒都出來了,下次是不是還打算安排個督查過去呢?”
獨孤馳硯伸手摟過姬如歡,安撫的拍了拍姬如歡的背,應道,“他既不嫌累,就由著他折騰去吧。”
春曉見著兩人膩歪到了一起,便自覺轉身離開,留下了兩人獨處。
其實兩人也真的是難得清閒,總是有忙不完的事情,如今獨孤馳硯養傷,也是難得忙裡偷閒,姬如歡便陪著九皇叔窩在軟塌上,兩人小聲說著話。
屋裡早就燒了爐子,暖融融的,冬雪秋霜進出也都儘量放輕了動作,以免打擾了主子。
一上午就在這難得的清閒中過去,晌午的時候,府裡便來了人,兩人不得不去前廳迎客。
來的是武林盟主之子江月璃和其妻子,也是獨孤馳硯的二師姐子菲。
見著兩人過來,江月璃夫妻便站起身,都是江湖兒女,也沒學朝廷那些虛禮,只抱拳頷首,子菲便已經開口問道,“子書你的傷如何?”
獨孤馳硯手臂受傷,只能微微頷首回禮,才開口應道,“師姐不必擔心,一點小傷。”
子菲看獨孤馳硯的動作,便差不多知道他傷在何處了,招呼著他趕緊坐下,之後才繼續說道,“昨日父親收到了你的信,便讓我們過來看看,你們放心,父親已經安排下去,號令所有武林正派一起抵抗天玄教。”
獨孤馳硯點頭應道,“勞煩了。”
一旁江月璃笑著應道,“師弟客氣了,天玄教害我江家舉家遷徙,當初更是差點要了我的性命,還有不少江湖勢力,也都受到天玄教的迫害,所以對付天玄教,並不是師弟一個人的事情,咱們江湖勢力本就該出力。”
姬如歡接話道,“這天玄教到處作惡,不僅攪的江湖不寧,更是到處插手各國朝政,著實可惡,只是到現在,咱們都還沒弄清楚,他們的教主到底是什麼人。”
說起這個,子菲夫妻也跟著皺眉,“天玄教的人能夠掌控整個大周,這背後的教主,恐怕不容小覷。”
姬如歡微微頷首,應道,“咱們倒是摸到了些方向,這天玄教主應該是出自苗疆,當初江盟主能邀請苗疆藍家前來參加武林大會,想必對苗疆有一定的瞭解,不若師姐回去問問,看看江盟主覺得有哪些可能的人,咱們再逐一排查?”
子菲微微皺眉,“苗疆之人?當初苗疆幾乎滅族,就留下了藍家一支人,難道是藍家?”
藍家的人,姬如歡他們也算是深刻接觸過的,聽得師姐的話,姬如歡便果斷的搖了搖頭,“應該不是他們。”
獨孤馳硯也附和,“不可能是他們,即便是裝的再好,也不可能自己拆自己的臺。”
子菲也瞬間想明白過來,若有所思的喃喃開口應道,“那還能有誰?苗疆之人?”
一旁江月璃開口應道,“還是回去問問父親吧,他為了查蠱毒之事,倒是將苗疆還倖存之人都細查過一番,瞭解的肯定比咱們多。”
子菲也不再糾結,跟著點了點頭,然後看向獨孤馳硯,“關於對付天玄教,你們有何打算?”
獨孤馳硯抿唇應道,“把中州大陸的天玄教勢力全部清除乾淨,手腳都砍斷了,我看著天玄教主還如何猖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