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如歡留了江月璃夫妻二人留在賢王府用過了午飯,才送兩人出了賢王府。
之後便陸陸續續有人上門探望受傷的獨孤馳硯,顯然今日早上沒上早朝,再次引起了朝堂的震動,探病是假,趁機打探虛實才是真。
當然其中大部分人都是因為早朝上,陛下再次出招,派了沐小侯爺前往北境之事,想讓賢王殿下出面阻止,不能再讓陛下如此胡鬧,一個從未領過兵打過仗的書生,把他派去北境協助鎮北軍,這不是胡鬧麼?
還有一小部分人,則是打探賢王的傷情。
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都讓獨孤馳硯跟姬如歡煩不勝煩,接待了幾位重要的朝臣之後,賢王府就以安心養病為由,關門謝客了。
這般一鬧騰,本來沒多大事兒,結果鬧得京都知道了賢王受傷的訊息,就連姬老夫人都聽說了,特意派了沈氏過來探望,讓姬如歡也很是無奈。
姬如歡萬沒想到,吳越軒居然也會上門,自從跟九皇叔成親之後,吳越軒就跟他們再沒有交集,甚至有時候姬如歡覺得吳越軒應該是在故意避著他。
聽得春曉來報,說吳越軒求見,獨孤馳硯面色就沉了下來,毫不猶豫的冷聲應道,“不見。”
春曉將求助的目光看向了姬如歡,顯然春曉是想讓他們見的,那肯定是有要事了。
於是姬如歡只得頂著九皇叔打翻醋缸的危險開口說道,“他肯定是有要事,不然肯定不會登賢王府的門,還是見見吧。”
獨孤馳硯沒有說話,隻眼神陰鬱的坐在那裡,保持沉默。
姬如歡只得自己開口吩咐春曉,“你去帶人進來吧。”
春曉鬆了一口氣,便應下轉身離開了。
沒一會兒春曉便領著吳越軒進來了,姬如歡正打算起身,卻是被九皇叔完好的右手緊緊的拉住,還用力往他身邊攏了攏,讓兩人靠的更近。
姬如歡一臉無奈,只能乖乖坐在九皇叔身邊。
吳越軒進來後,面上倒是看不出任何的異樣,抱拳施禮,“下官參見賢王,賢王妃。”
見一旁的九皇叔沉著一張臉不為所動也不打算開口,姬如歡只得自己開口應道,“吳統領不必多禮,快請坐。”
兩人都彆扭的打著官腔,生疏的語氣稱謂,拉遠了彼此了距離,再也不是曾經並肩作戰的戰友。
見著一旁九皇叔一直沉著一張臉也不說話,姬如歡便偷偷伸手在九皇叔腰間擰了一把。
而獨孤馳硯倒也挺給姬如歡面子,總算開了口,只是等九皇叔說完,姬如歡後悔還不如不讓九皇叔開口。
便聽得九皇叔語氣冰冷,簡短問道,“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