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雲山被狂風捲起,沙石橫飛,李風雙掌急拍,數十掌落在祝雲山身上,大量的魂力爭先恐後的湧進體內。
不到三息,風停。
撲通,祝雲山重重墜地,猛地噴、出一大口血,臉色慘白,怒道:“你修煉的什麼魂技?竟在吞噬我的魂力!”
李風冷笑,抬掌猛擊他面門,徹底了結掉他。
決鬥生死由命,他無須留手。
既已和對方生死相拼,何需留其性命給自己留下後患呢?
“住手!你不可殺他!”
祝北辰大驚,急忙喝止。
李風停下, 瞥他一眼,道:“為何不可?”
“他是凌宗使者,你若殺他,宗門震怒,你承受不起!何不放了他,我們化干戈為玉帛!此事既往不咎!”
祝北辰急道,這是自己唯一的兒子,萬不能有事。
他萬萬沒想到,祝雲山被李風擊敗。
這時其他家族也紛紛喝止,欲要救祝雲山。
就連莫雲海也道:“李兄弟,萬萬殺不得啊!凌宗使者身後是整個凌宗,殺他短時痛快,但後果嚴重!”
“哈哈,李風,我承認你很強,連我都不是對手,我認輸了,為此前說過的話道歉!但是你若強行要殺我,宗門不會放過你的!”祝雲山道。
李風道:“這是決鬥,生死各安天命,殺你又如何?難道凌宗也不講規矩?”
祝雲山道:“凌宗統治方圓萬里,乃最尊貴的存在,宗門意思便是這裡的規矩!規矩是定給底下的被管理者的,而不是宗門所要遵守的!”
“是嗎?我倒很想看看殺你之後,宗門會如何懲罰我!”李風絕不放過他,留下只會有無盡的麻煩。
他繼續揚掌拍去。
“嗖!”
忽然一道身影急速的衝進場內,與他對拼一掌,李風倒退出十幾步,驚駭異常,好恐怖的實力,在祝雲山之上。
人們看清來者,有人驚呼:“是文家的文震濤!他在凌宗地位尊貴!”
有文家人急忙迎上去行禮。
祝雲山見得此人,神色大喜,如抓到了救命稻草,忙呼:“文長老救我!”
李風冷觀其人,約五十多歲,面白無鬚,雙眼精光迸射,一副超然的氣度。
“小傢伙,得饒人處且饒人!你殺心太重了!得壓制壓制!”文震濤淡淡的道,一雙眼睛直盯著李風,如被毒蛇盯住,使李風后背心直髮涼。
李風冷道:“我與他定下決鬥之約,生死各安天命,你這樣破壞規矩,難道不覺得無理嗎?”
“哈哈,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小傢伙!無理又如何?本長老的話在這裡便是道理!今日你與他的事就此做罷!他代表我宗而來,殺他只會給你增添麻煩!”文震濤道。
“我若不依呢?”李風道。
“不依便死!”文震濤渾身一震,魂力磅礴,令人紛紛色變。
李風暗皺眉頭,好恐怖的魂力,對方竟是魂師八品,一招便可要自己的命,招惹不得!
眼下,祝雲山還真是殺不得了。
他心生無奈,強者為尊,可為弱者定製規矩,行為準則皆受其制。
“不殺了吧?那就都回去坐好,我有事要說!”文震濤說道,然後甩袖走進大廳。
祝北辰急忙去扶起祝雲山。
大家進入大廳落座。
文震濤看著眾人道:“我不管之前各位有何恩怨,但是這次回來,是有重事要說,凌宗十年一度的奪寶大會即將在一年後召開,到時候轄下各城的弟子依城而組建隊伍,我們凌城的人,必須團結一致,爭取在奪寶大會上取得好的名次,給凌城爭取到好處!所以你們之間的矛盾都忘掉吧,比起個人的仇怨,凌城的利益才是根本!”
奪寶大會!
所有人都露出驚喜之色,李風不懂,看向莫雲海。
莫雲海說:“奪寶大會是凌宗十年一度的大盛事,進入前十名的城池,可免三年供奉,並可獲得大量的魂技,各城都十分重視!私人的恩怨在奪寶大會前變得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