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我就說嘛,定是他偷了!這部魂技可是魂技堂的重寶,黃階七品《寒冰訣》,非立大功者不能參閱!”祝東面帶怒色。
葉秋滿臉怒氣,道:“李風,你簡直太不像話,敢偷魂技,我幫不了你,祝東師兄,此事與我們無關!”
祝東點頭:“這個我知,這小子完全是個人行為!來啊,把他抓起來,送往執法堂!”
隨著他的呼喝,從塔內忽然衝出上百魂技堂的人,個個都迸發出魂師境的高手,呼啦一下將李風圍起來。
李風暗道不妙,這顯然是早就埋伏好的, 目的恐怕就是要抓自己。
他怒道:“你們欺人太甚!”
葉秋冷笑:“欺人?我們可沒欺你!你偷盜魂技,意圖帶出凌宗,已犯了叛宗之罪!死一萬次都不夠抵罪!”
祝東此時露出獰笑:“小子,敢招惹我們祝家和戰家,你是嫌命長!抓住他!”
百人齊動,魂力迸發,一股威壓將他瞬間籠罩,竟然動彈不得!
這其中,竟有超他三品境界的高手,使得他的吞噬力也無用。
他使勁的掙扎,根本無法衝破眾人的圍堵,頃刻間便被制伏,祝東從身上掏出一根粗繩,閃爍著金光,將他手腳綁住,無論他怎麼使勁,這粗繩就如鋼鐵一般堅硬,一千五百斤的力量,竟也無法掙動分毫。
“帶他去執法堂!”
祝東冷哼,李風被帶離魂技堂,很快來到外門的執法堂!
所謂執法堂,便是處理外門犯了宗規罪人的懲罰之地,一進執法堂不死也會脫幾層皮,萬無全身而退的前例。
“李風,你可知罪!”執法堂上光線暗淡,給人造成一種陰森寒冷的感覺,使人身處其中便如墜深淵,心灰意冷,難以抵抗。
李風冷冷的看著堂上所坐之人!
祝雲山!
祝雲山竟然是執法堂的人。
他竟然是執法堂的堂主!
落在此人手裡,簡直就是羔羊闖進了狼群。
“欲加之罪,何患無詞!想幹什麼就直接明說吧!”他冷哼道,明白這是對方設下的圈套,乾脆直接攤牌。
“呵呵,李風啊,我祝雲山身為執法堂堂主,自然不會強加罪於你!我們畢竟都是凌城的人,按理來說應該互相關照,但是所謂宗規如山,不可動搖,我即便有心護你,也是力不從心吶!你還是老實的招了吧,否則大刑伺候你會受不了的!”祝雲山得意洋洋道。
他心情很是爽快,終於李風又落到自己手裡了,那神秘的擁有吞噬能力的魂技定是自己囊中之物!
李風冷笑:“假情假意!我寧死也不會上你的當!”
“哎,真是可惜了,既然你頑固不化,只能以大刑逼供,到時候由不得你不招!”祝雲山一臉惋惜的搖頭道。
看他樣子,似真替李風可惜。
實則心裡樂開了花。
“住手!”在這關鍵時刻,一聲嬌喝猛然響起,緊跟著慕雪大踏步走了進來。
“是慕堂主!您來得正好!”祝雲山見到來者,急忙起身。
慕雪看了李風一眼,道:“我新人堂弟子犯了何事?還需執法堂祝堂主親自動刑!”
祝雲山一臉心疼的道:“慕堂主,您有所不知,這李風膽大包天,竟然趁著送食物到魂技堂時偷盜魂技,魂技堂將他當場抓住,特送來執法堂接受審判!”
慕雪道:“偷盜魂技?李風你老實告訴我,此事當真?”
李風苦笑:“魂技確實在我身上搜出,但是我也不知到底為何會出現在我身上,我是被人栽贓嫁禍!”
慕雪皺起柳眉,轉向祝雲山,道:“祝堂主,此事必有誤會,不如將他交與我帶回去,仔細審查!”
祝雲山一副為難的樣子,祝東這時出聲道:“慕堂主,本來您發話了,我們一定照辦,但是他犯的是叛宗大罪,即便是宗主親臨,也得留他在執法堂接受審問,規矩畢竟是不可破的!”
慕雪微皺柳眉,語氣略重了一些:“祝雲山,你的意思是我無權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