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持不下,雙方各不讓步。
如花眼睛一瞪,叉腰尖叫,包打聽,給臉不要臉是吧?也不打聽打聽我們是誰。
包打聽冷笑,你傻啊?老子就是包打聽,怎不知道你們是誰?
生意人和氣生財,他也就在心裡嘀咕。
面上堆著笑,誰不知道您花大仙啊,這位便是松先生了,包某怎敢怠慢?只是手底下一干小弟都要吃飯消費,二位也知道,現在物價太高了,掙的不夠花的,還得交稅,我們也苦啊,都快請得戒不開鍋了。
末了他不忘拍馬屁,哪像二位瀟灑人生,這麼多小弟孝敬著,還忘見諒啊。
如花瞥他一眼,挺會說話,饒了你吧。
松客正色,當真不說?
包打聽攤了攤手,一副愛莫能助狀。
松客皺眉,休大頭,趕緊帶人去辦,半日之內必須弄齊!
休大頭苦鱉,瞥瞭如花一眼,生怕再吐一個木槽,慌忙招呼眾族人往森林裡去。
包打聽笑眯眯的,二位不如進寨裡等著,一杯茶一斤虎肉。
松客急搖頭,算了,我們不渴,就呆這裡等吧。
包打聽暗道又丟了筆買賣,那我回寨裡處理些事,等東西齊了麻煩二位招呼一聲。
他走後,如花眼裡殺氣一閃,為何不威逼?
松客苦笑,若是其他人乾淨利落的幹掉也沒事,但是這些狗仔隊招惹不起啊,最大本事便是黑白顛倒,是非曲直在他們筆上生花,能夠全乾掉固然是好,就怕有漏網的日後麻煩得很。
最重要的是,這八卦週刊很得有些牛逼存在的賞識,是他們茶餘飯後、廁所方便時必不可少的讀物,殺了他們,精神食糧斷了,我們都得遭殃。
如花無奈嘆息,縱橫江湖數百年,辣手摧花的事天天在幹,怎麼就被這些狗仔隊給制約了?
雙雙嘆息卻無可奈何。
百里之外。
風景這裡獨好,一大片的楓葉樹正紅,李風欣賞著美麗的景色心情愜意。
呼啦一下,一大群人忽然從林間鑽了出來,隍野忠心耿耿的護在前面,一副大敵當前的模樣。
李風笑了,是松壕,還有那元青,周圍一群數十人扯著一張太陽旗,上面寫著三個字:自衛隊。
這小子夠意思,帶了幾十個新小弟來,值得嘉獎。
演戲演到底,松壕正欲來幾句開場白卻被元青搶了。
哇嘎嘎,小子受死,自衛隊在此,還不束手就擒?
松壕一巴掌甩其臉上,尼特麼的搶老子臺詞?
元青捂著臉急忙道歉,退到一邊,怨恨的眼神暗藏。
松壕走了兩步,自衛隊上!
他清楚李風的厲害,這自衛隊遇上李風就是自殘隊。
呼啦,自衛隊一向縱橫霸道無人可擋,這次也不例外,氣勢洶洶的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