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別不同不代表一定是一好一壞,只是大家理念不同,或者帶頭人的關係不好而已,這隻能夠說明大家做事的風格,好人也會有各自的團體,互相看不順眼不是嗎?
所以知曉了整件事情之後,此人立馬給丁桃桃的父親保證,無論如何自己可以確保餘飛的安全。
並且他還向大恩人認真的道歉,這次的事情在他看來,不僅無法還上大恩人的那份恩情,讓自己又多了幾分虧欠。
丁桃桃的父親也沒多瞭解人家內部的問題,在此人保證餘飛一定會沒事之後便離開回家去了,他也著急回去告訴自己的老婆孩子,自己這張老臉也沒白活,還能保得住自己的女婿!
丁桃桃的父親一直都是一個低調求穩的人,對於這份人情,他從未輕易動用過,因為雞毛蒜皮的事情,浪費人情那就是真的浪費了,大事的話,自己遇到的大事,基本都和生意有關,但是又和此人的領域相差巨大,此人也幫不上什麼忙。
也就是這次,對方工作的方向,正好可以幫得上忙,而且餘飛這個人,讓丁桃桃的父親覺得值得自己動用這份關係。
丁桃桃的父親回到家,丁桃桃母女兩個都在緊張的等待,此刻兩個女人都慌了,丁桃桃父親作為家裡唯一的男人,他就是這兩個女人的膽量,就是這兩個女人的希望。
“傳文很快就會被放出來,沒事了!”
丁桃桃的父親回到家之後,在兩女的注視下,先慢悠悠的給自己泡了一杯茶,在兩女耐心耗盡打算使出王八拳的時候,終於優哉遊哉的靠在沙發上,抬起眼皮淡淡的說道,一副這就是小事一樁的模樣。
丁桃桃和她的母親,聽到這話心裡一鬆,知道餘飛這下肯定是沒事了,丁桃桃的父親說話做事還是很靠譜的一個人。
就是他們也明白,眼前這個男人此刻就是在裝,因為剛剛聽到餘飛出事的時候,丁桃桃的父親也很慌亂,甚至出門的時候,看的出來神情有多緊張,這會只是問題處理了,所以才故作輕鬆。
男人嘛!都好面子要面子,兩女也不拆穿,只要餘飛安全了就好,目的達到就好了,畢竟丁桃桃的父親,社死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之前喝酒社死,他不也沒有上吊,靠著厚臉皮硬生生的繼續活在這個家庭裡。
“爸,你是怎麼做到的啊?”
丁桃桃開心的上前坐在父親的邊上,抱住父親的胳膊,一臉崇拜的問道。
因為丁桃桃知道餘飛的兩個乾爹有多厲害,要是這件事好處理,餘飛早就被放出來了,這說明這件事很難做,但是竟然被自己的父親做到了,丁桃桃自然也好奇了。
“去找了一個多年的老朋友,簡單說了一下,告訴他傳文是我女婿,他立馬說這事兒他能管,可以立馬解決,非常感謝我看得起他,給他一個幫我辦事的機會!”
丁桃桃的父親被女兒如此的崇拜,頓時更加的得意了,又將故事改動了一下,將自己塑造的更加高大威猛了,就彷彿他是一個了不得的大人物,別人給他辦事,都是別人的榮幸一般。
“真的嗎?老爸你可太帥了,原來你深藏不露了,是不是有一天你要告訴我,其實我們家非常的富有,你只是為了鍛鍊我,所以故意隱瞞了你百分之九十九的財富?”
丁桃桃立馬順著杆子往上爬,一副期待的表
情對老爹問道。
“哼哼,這是秘密!”
丁桃桃的父親被捧的很舒服,但是這一點他可不敢一口答應,便故作神秘的哼哼幾聲以後說道。
“那你可一定要在我拔你氧氣管之前,把遺書寫好了啊!”
丁桃桃嘴角露出一絲壞笑,然後在和老媽對視一眼,一副認真的樣子說道,說完急忙站起來就跑。
“哎!你這個鬨堂大孝的東西,有本事別跑!”
丁桃桃的父親丟了一隻拖鞋過去,故意丟歪了,從丁桃桃的身邊飛過。
丁桃桃跑上樓去了,不是幹別的事情去了,而是去洗澡化妝去了,她生怕餘飛回來的時候,看到她臉都不洗,蓬頭垢面的樣子,她要以最好的狀態迎接餘飛。
“你去找那個人了?”
丁桃桃上樓之後,丁桃桃的母親才開口對父親問道。
“嗯,沒想到剛好,傳文就在他的手裡,有人託關係讓他把傳文往死裡整!”
丁桃桃的父親點點頭,對於他的曾經,丁桃桃的母親陪著他一路走了過來,最為清楚了,也猜到他去找誰了,否則以他平日裡的圈子,很難處理這樣的事情,畢竟這是連卜家和雙家都一時半會無法搞定的問題。
“傳文這次惹到的人看來真的很不一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