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雙方簽訂的這條補充協議裡，儘管言明會和橙光傳媒合作，但是裡面那條協議很要命，那就是：

橙光傳媒，不能在小說未釋出完全之前，把小說內容傳到外界，如果在外界流傳‘狂奔的月月’未經發布的小說章節，或者內容的話，不論是否橙光傳媒散佈出去的，‘狂奔的月月’都可以單方面取消合同，並且有權要求橙光傳媒賠償‘狂奔的月月’1000萬個人損失。

起初的時候，橙光傳媒是想玩個文字遊戲的，想要這個保證更強一些。

哪成想，劉子夏比橙光的法務更厲害，儘管只是匆匆看了一遍，還是把這條補充協議裡面的漏洞給全都挑了出來。

只要橙傳媒的人不是傻子，就不會做這種事。

“究竟是誰呢？”不光朗文星想不明白，就連劉子夏都想不通這件事。

可是不管怎麼說，那份補充合同等於是被程光傳媒給違反了。

劉子夏這邊不光能夠單方面地取消合同，還能夠向橙光傳媒索要1000萬的個人損失費。

沒辦法，誰叫你合同上標明瞭呢？

“對了，子夏。”

這個時候，郎文星突然想了起來：“你還記得，你跟我說過，那天在子春約見橙光傳媒的人以及華軍網編輯的時候，看到的那個人嗎？”

“記得。”劉子夏點點頭，說道：“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有沒有查到這個人是誰？會不會是他洩露的存稿呢？”

“還真有這個可能！”郎文星點點頭，說道：“這個人名叫陳法生，是華軍網內容部的一個老資格的編輯，在公司裡的代號叫‘子彈’。”

“嗯？你說誰？”劉子夏愣了一下，追問了一句。

“我是說，這傢伙是華軍網的一個編輯，名叫子彈！”郎文星重複了一遍。

“我明白了！”劉子夏‘啪’地拍了一下手掌，恍然道：“星哥，我敢肯定，《士兵》後面的存稿，就是這個子彈洩露出去的。”

“唉，子夏，你怎麼就這麼肯定呢？”郎文星有些搞不明白了，是不是這之中還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當然肯定了。”劉子夏說道：“星哥，你知道嗎？《士兵》剛剛在華軍網上傳的時候，負責我這部小說的編輯就是子彈！”

說到這裡的時候，劉子夏眼神閃亮地說道：

“只是後來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我的責編從子彈換成了坦克，我還聽說，這個坦克和子彈不怎麼對路。所以我可以肯定地說，存稿的洩露，應該是子彈的個人行為。”

“那還不好說，直接報警抓他啊？”郎文星說道。

“星哥，你覺得他做了這種事，會留下什麼把柄嗎？”

劉子夏搖搖頭，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傢伙已經完全抹去了他所有動手的痕跡。”

再怎麼說也是華軍網的編輯，不論是平時稽核書籍，還是他的喜好，都是軍事類的東西，一些偵察與反偵察的東西，他還是很有一手的。

說到這裡的時候，劉子夏笑了起來，道：“再說了，該著急的不應該是我，而是華軍網和橙光傳媒那邊，畢竟還有著1000萬的賠償金呢！”

“也對哈！”郎文星也回過神來，他跟著瞎操什麼心啊？

這分明是橙光以及華軍網該頭疼的事情，跟他有個毛線的關係？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

就在兩人說到這裡的時候，劉子夏的另外一部手機響了起來，掏出來一瞧，是華軍網編輯坦克打過來的。

這還真是不禁唸叨，剛說到華軍網，坦克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喂，你好，坦克。”劉子夏清了清嗓子，接起了電話。

“喂，你好，狂奔大神。”子彈充滿焦急的聲音傳了過來：“狂奔大神，微博上有關‘吃天鵝的蛤蟆’，在微博裡釋出的那些續寫，您看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