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局長,您來安排就行了。”劉子夏點點頭,他也沒在公安部門待過,所以也不知道怎麼算符合程式。
“那行,那就明天上午再去看守所吧。”
胡大龍點點頭,看著很乖巧地跟在劉子夏身後的小姑娘,說道:“這就是月月吧?小姑娘真可愛!”
劉子夏摸了摸月月的小腦袋瓜,說道:“月月,快叫胡伯伯。”
“胡伯伯好!”月月好奇地打量著胡大龍,用糯糯地聲音叫道。
“哎,月月真乖!”
一聲胡伯伯,叫得胡大龍是開懷大笑。
他直接牽著月月來到了茶几前,抓給小姑娘一大把櫻桃,說道:“來,吃櫻桃!劉先生,你也過來坐吧。”
“謝謝胡伯伯。”小姑娘興許也是餓了,這次也沒看劉子夏,直接就把一顆櫻桃丟進嘴裡嚼了起來。
“爸爸,好甜呀!”吃了一顆紅潤的櫻桃,月月開心地眼睛都彎成了月牙狀。
“甜的話,你就多吃點。”胡大龍呵呵笑著說道。
劉子夏走過來,說道:“胡局長,你叫我子夏就行了,我們還要在這邊呆上一段時間,老跟我叫劉先生,顯得太生分了。”
“那好!”胡大龍說道:“你跟老方叫什麼,就跟我叫什麼吧!我老覺得你叫我局長,是在寒顫我呢,哈哈哈……”
說到後面的時候,胡大龍自己就先哈哈大笑了起來。
“胡哥,這話說得。”劉子夏直接改了稱呼,道:“你這正值壯年就當上了金陵市公安局的副局長,我哪敢寒顫你啊?”
“快得了吧。”胡大龍擺擺手,說道:“我要還在部隊的話,絕對比老方的職位要高,這個傢伙,竟然去搞文化宣傳了,真是不敢相信。”
胡大龍和方千金是老戰友了,20年前,兩人全都是前線部隊,而且還是一個連隊的,跟文化啊、宣傳啊,完全就不搭邊。
後來也是因為胡大龍受了傷,他才選擇轉業到地方的。
誰知道,方千金也在那時候選擇了離開前線部隊,來到了後勤,到了廣粵軍區的文工團。
不得不說,這還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我聽方哥說,胡哥你曾經受過傷?”
劉子夏看著胡大龍,說道:“我家裡是祖傳的醫術,如果胡哥你有什麼地方不舒服的話,可以和我說。”
儘管去看守所見李銳算不上是什麼大事,但終究是欠了胡大龍的人情。
所以劉子夏想要把這個人情還回去,想來想去,也就只有胡大龍曾經受過傷這件事,可以用來還人情了。
“也沒什麼不舒服的。”
胡大龍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後腰,說道:“就是當年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我身上中了三枚彈片,其中有兩枚已經取出去了,但是有一枚卡在了脊椎上,這多年了,一直都沒取出來。”
“卡在脊椎上了。”劉子夏眯了一下眼睛,說道:“大概多大個彈片?”
“也不大,就米粒大小。”胡大龍無所謂地擺擺手,說道:“現在也沒什麼事了,除了陰天下雨的時候有點疼之外,沒什麼大礙。”
“胡哥,如果時間長了,這枚彈片是有可能讓骨骼錯位,造成永久性傷害的,你如果有時間的話,還是去一趟上滬吧。”
劉子夏皺了皺眉頭,一邊從兜裡掏出紙筆,寫了一個地址還有電話號碼,一邊說道:“這是我爸的手機號,還有他所在醫院的地址,你到了上滬直接給他打電話就行了,我會提前給他打招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