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沐塵的解釋很清楚,但是蘇諾聽了之後,還是在撓頭。
“我明白了!”
劉子夏倒是最先反應了過來,他說道:
“蘇先生,您的意思是說,這真正的宣德爐,只有宣德三年制的,其他宣德年間製作的銅爐,並不是真正的宣德爐,是這意思嗎?”
“對!”
蘇沐塵點了點頭,說道:“不過就算不是真正的宣德爐,宣德年制的銅爐裡面,也是有不少精品銅爐,它們同樣也都價值不菲!”
“那一隻不是宣德爐的銅爐,能值多少錢?”蘇諾張口就問了一句。
“就在前倆月,有一隻爐底中央開框,框內亦滿鋪珍珠地,內鑄‘大明正德年制’楷書款的‘阿.拉.伯.文衝耳爐’,在京華保利秋拍‘禹貢’專場,拍出了276萬的高價。”
蘇沐塵把手中的小爐子擱回了桌子上,說道:
“劉先生買到的這隻宣爐是象首爐,等鐵仿銅鏽清理出來之後,如果品相上沒有破損,並且底部有官款的話,至少能賣200萬!”
“臥槽,真的假的?”
蘇沐塵話音剛落,蘇諾就一臉震驚地張大了嘴巴,說道:“2,200萬?就這麼特麼一個破銅爛鐵的,值這麼多錢?”
“胖子,這還錄著影片呢,你就不能文明點啊?”劉子夏沒好氣地瞪了蘇諾一眼,說道:“再說了,你還在乎這一兩百萬的?”
“怎麼不在乎?”蘇諾晃著腦袋說道:“這也不是錢的事,這種撿漏的事情,說出去都是一種長臉的事,多有面兒啊?”
“蘇先生,是不是隻有都清理出來了,才能確定這隻銅爐的價值?”劉子夏懶得搭理蘇諾了,扭頭對蘇沐塵問了出了一個問題。
“對,我說的都是清理出來之後,品相沒有絲毫的損傷,並且底部有官款!”
蘇沐塵見到蘇諾的懵.逼樣,趕緊加重了語氣,重新說了一遍:
“如果品相出現了損傷,或者底部無官款是私款的話,那價值肯定就大打折扣了,不過也能值個幾十萬的!”
“那也是幾十萬啊!”蘇諾喃喃地說道:“1100買個東西,實際價值幾十萬,大漏,這是撿了大漏啊!”
“行了,撿漏是肯定的了,就是不知道劉先生您願不願意賭一下了!”
見蘇諾還在震驚中,蘇沐塵估計他一時半會地也緩不過來了,就對劉子夏說道:
“我可以用特殊的方法,把整個宣爐上的鐵仿銅鏽全都清理下去,但是我要提前說清楚了,在除鏽的過程中,有可能會對爐體有一定的損害,至於是什麼樣的損害……”
說到這裡的時候,他稍微想了一下,說道:
“比方說:鐵仿銅鏽已經腐蝕了爐體,或者我用的藥水侵蝕了爐體,再或者爐體的花紋被洗掉……具體的,您自己做個決定吧!”
“那就洗吧!”劉子夏基本沒做什麼考慮。
畢竟,對他來說,他根本就不打算把這隻宣德爐賣了或者送人。
他就想把這隻宣德爐擱在家裡,買點沉香或者檀香的,書房裡面一擺、一點,那叫一個愜意!
甭管這隻爐子是真是假,是出現損傷還是怎麼著,劉子夏都不在乎!
“好,有您這句話,那我就全力施為了!”蘇沐塵點點頭,直接拿著這隻宣德爐朝著樓上走了過去。
“好的,真是麻煩您了,蘇先生!”劉子夏站起身來,向蘇沐塵道謝。
“不用客氣,能夠幫上您,也是我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