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張地跳下床想跑出去。
顧近舟抓著她的手臂,將她扔到床上。
她趴在床上,玉體橫陳,翹挺的臀完全暴露在空氣中,面板微微發顫,旁邊是她被扯爛的睡衣睡褲。
她喘著粗氣說“顧近舟,你不要這樣。”
她想爬起來繼續跑,手臂還未撐起來,身體被壓住。
他**的肌肉壓得她動彈不得。
她扭頭去看他,眼裡沁滿了淚水。
他從後面抓著她的雙肩,霸道而溫熱的唇覆到她的脖頸上。
漸漸滑至她的肩胛骨。
他吻她後背上的傷痕,那傷痕還未完全褪乾淨,被他一吻,便泛了紅。
顏青妤只覺得那裡又癢又疼,又熱,彷彿被火爐裡的火炙烤著。
她怕到了極點,拼命翻過身想推開他,卻被他箍得更緊。
他的氣息霸道地侵略著她。
她全身都在哆嗦。
她哭出聲,身子抖得厲害,可是那身體卻不爭氣地變得滾燙。
她斷斷續續地說“顧近舟,你這又是何苦呢?女人即使懷了身孕,若不想要,有的是辦法。一邊是活生生的父母和哥哥,一邊是未成型的胎兒,任誰都會選大活人。人若死了,你千倍萬倍地報復回去,有什麼用?生命只有一次,我不敢賭,換了是你的家人,你也不敢賭。”
顧近舟吻她傷痕的唇一滯,動作停下來。
他仍壓在她身上。
肌理結實的腿硬硬地硌著她的腿。
半晌,他從她身上慢慢起來。
他一向求快,極少有這麼慢的時候。
他走下床,拉起被子扔到她身上,蓋住。
涼滑的真絲被子給她灼熱的身子添了點涼意。
耳邊傳來他離去的腳步聲,接著是重重關門的聲音。
他走遠了。
顏青妤抬手擦乾淨眼淚,睡衣已經被撕得狼狽。
她下床,找到自己的衣服匆匆忙忙穿上,摸黑朝外走,這才發覺雙腿已經痠軟無力。
客廳沒開燈。
她摸黑朝鞋櫃那裡快步走過去。
拉開鞋櫃門,她找到自己的鞋子,剛要穿,耳邊傳來顧近舟冷硬的聲音,“你不必走,明天會派飛機送你回金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