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媳婦對這丫頭不設防的心境,即使不明說,也會透露一些近段時間不會出現的資訊,小丫頭也許想不那麼遠,可那些老毒物們就一定能從這些資訊中嗅到一些‘貓膩’,再加上這段時間,咱們深居簡出的‘表演’。
不管真假,他們都會想方設法的搗鼓一番,屆時,是誰在幕後搗鬼,不說擺在了明面上,也得有個七七八八吧。”
叼著香菸的肖大官人,眯著小眼緊盯著眼前的暴發戶,傾吐一口香菸後,乾笑幾聲的扭過頭去,瞥了一眼外面與華美聊得正‘起勁’的安琪拉,長出一口氣的反問道:
“你能告訴我,還有誰是你不算計的嗎。”聽到這話的暴發戶,挺著胸膛回答道:
“你娘,我這輩子無論做什麼事,只要她想知道,我就沒有瞞過她,這絕對是大實話……”暴發戶的這句話,不禁引來了肖勝一陣冷笑。
“呵呵……你咋不說,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娘掌控之中,你不敢算計啊,我娘幸虧是女兒身,要是個漢子,以她的睿智及妖孽,翻手就能碾壓你這個‘負心漢’……”
“唉,你怎麼說話的,有你這樣跟老子說道的嗎,我告訴你納蘭中磊,你找這麼多姑娘,要不是有我這個先例在那擺著,你覺得你能d的住。”
“哎呦喂,還會英文了,不得了,不得了……”說完這話,肖勝直接掐滅手中的香菸,大步流星的走向華美,把暴發戶一人涼在這裡。
“兔崽子,我怎麼就攤上你這個不孝子了。”
手術前的各項檢查,還需要時間去操作,從馬修莊園折回醫院,就已經是早上八點多鐘,華美真正做手術的地方,設在了摩納哥境內,一個單程就需要不少時間,繼而肖勝的上前,也有催促之意。
半根菸的功夫,不知兩女聊了些什麼,但肖勝亦能從安琪拉那‘仇視’的目光中,嗅到一絲‘危機’,撇開華美,直面走向肖勝的安琪拉,仰視著眼前這個男人,半天才嘟囔了一句:
“你要是敢對珍妮姐不好,我第一個饒不了你……”安琪拉的話,使得肖勝如同丈二的和尚般,摸不著頭腦,不知華美是怎麼搪塞對方的肖勝,咧開嘴角低下頭,一副大灰狼緊盯小白兔的‘飢渴’表情,嚇得丫頭連連後退數步。
“知道嗎丫頭,我這輩子最討厭被人威脅,我是那種有仇必報,有恩必還的直性漢子,本來在我生病的這段時間,你對我的所作所為看在珍妮的面子,不準備深究,可今天,你又不自量力的威脅我,你當我是嚇大的。”
“珍妮姐,你怎麼看上這個蠻不講理的男人,還有,我問你你受傷的時候,我對你做了什麼,你別血口噴人……”顯然是被肖勝這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嚇壞了,在說這話時,心裡極為沒有底氣的安琪拉,身子下意識的躲在了華美身旁,剛剛的那番‘霸氣’頓時蕩然無存。
俗話說的好:惡人還需惡人磨,似安琪拉這種被寵壞了的大公主,還得肖勝這種‘死不要臉’的漢子來治。
“你沒對我做什麼嗎,再仔細想想,我可不想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揭穿你哈。”步步緊逼的肖勝,大有一副有仇必報的樣子,一旁的華美看出了肖勝是在逗這丫頭,右手推了他一把,才又把兩人的距離拉開。
“珍妮姐,我真沒有,你得相信我,我……我……”就在安琪拉欲哭無淚之際,站直身子的肖大官人,直截了當的闡述道:
“我打小最怕的就是打針,而你呢,一天給我打三針……這個仇我記下了,若是有機會,我一定也會讓人給你打一針,讓你飄飄欲仙的同時,又痛不敢言……哼哼,你就等著那一天吧。
我告訴你屆時‘針頭’有嬰兒手臂這麼粗,一進一出,量劑最少也得兩毫升……”雖未經人事,但也在社會上摸打滾爬數些年的華美,在迎上肖勝那猥.瑣的笑容時,便明白他嘴裡所謂的‘打針’到底是何意了,的
在肖勝剛把這話說完之際,華美又重重的推了肖勝一把,讓其與安琪拉保持一定的距離,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後,低頭安撫著身邊‘受.精’的丫頭。
經肖勝這麼一搗鼓,再也沒有這個心思‘強留’華美的安琪拉,在衝著肖勝做了幾個鬼臉後,果斷與華美惜別,煽情的安琪拉,更是詢問了華美下午幾點的飛機,很顯然華美是以要陪肖勝回國,而搪塞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