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濤嘮嘮叨叨半宿,才算把柳條笊籬的謎語破解完畢。
這時的桃花雖然酒已過量,但仍可聽清劉海濤在說什麼。她端起自己剩餘的盅底說:“原來……是這樣?你不用……再解釋了,俺聽懂了,挺有……意思的,嘻嘻……笑死人啦。來,淘氣兒哥,咱兩……把它……幹完。”
劉海濤問:“你還行不?要不……別喝了。”
“沒事……俺能喝。”
“也好,喝完……回去休……息,幹。”
誰知,當二人碰杯時,桃花腳下一滑便從小凳子上摔了下來。這下把個劉海濤嚇得酒醒了大半,他趕緊伸手去扶桃花,並說:“時間不早了,桃花該休息了,俺扶你回屋吧。”
桃花剛想站起來,誰知這腿腳發軟卻不聽使喚,“吧唧”一下又坐地上了。
劉海濤一見趕緊用雙手去扶桃花起來,誰知她醉如爛泥,癱軟地坐在地上,劉海濤硬是扶不起她。
劉海濤心想,還說能喝,這點兒就醉成這個樣子,再喝點指不定是什麼德行。
無奈,他雙手用力試圖把桃花抱回炕上,可他的手卻分明感觸到了桃花胸前那兩個軟綿綿的東西,他下意識的往回一縮手,險些把桃花撂在地上。
他把手向下挪了挪,抱住桃花的腰腹把她放在了裡屋的炕沿上。這時的桃花好像全沒了筋骨,他看見她頭衝視窗大面朝天的躺在炕上,細細嫩嫩的肚皮露出了大半截,直看得他的小心臟竟一時間脈動加速了幾十下,他迅速往下扯扯她的衣服遮蓋住。
他稍作平靜之後,忙為桃花脫掉鞋子,把她的兩腿託上炕去。
可他萬沒料到,此時的桃花已經進入了醉意春夢之中……
就在他轉身要離開的瞬間,桃花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角,她那撩人的唧唧噥噥輕笑著,夢囈之中,嘴裡還小聲嘟囔說:“你……別走哇,給我把衣……服……脫了。”
桃花的話使劉海濤的渾身劇烈地顫抖起來。他覺得這事似乎來得太容易,並且也是太突然了。難道這是嬸兒和桃花早就商量好了的?
正當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又聽見桃花說了聲:“快點兒,我好熱,你……磨蹭……什麼?”
他的心跳又加速了,看著桃花緊閉的雙眼,微微彎曲的紅唇,那隱隱約約聳起的胸脯隨著呼吸的節奏上下起伏著,霎時間,一種男人本能的生理反應在他身上急劇膨脹,並且鬼使神差地促使他反手抓住了桃花的肩膀。
他小心翼翼讓桃花順躺在炕沿邊上,他的手就好像尋找食物的軟蟲開始在桃花身上蠕蠕而動。
桃花的衣釦一個個被解開了,她迷迷糊糊聽到了男人急促地呼吸聲。
突然,她在恍恍惚惚中感受到自己的丈夫劉大軍正壓在了她的身上,拼命吻她的唇,與此同時,她也伸出雙手緊緊抱住大軍的頭使勁的親啃著。
這次再也不像第一次和大軍親近時的那樣了,他倆頭一回相吻,誰也沒有經驗,說是這叫相吻,倒不如說倆人一起蹭嘴皮子,他倆嘴唇和嘴唇生硬的摩擦著,偶爾牙齒還有碰到一起的時候,牙都碰得酸酸的,那個時候總有一種酸酸甜甜的羞澀感覺。
從那天開始,她便認定她將永遠是劉大軍的媳婦兒了,誰也別想再沾她的身子了。
她偎依在大軍的臂窩裡,用她那纖細的小食指在大軍的胸膛上畫來畫去,直畫得大軍“哈哈”大笑。
他說很癢,於是他也用食指在桃花的胸上亂畫一通。大軍畫著畫著嬉笑著對她說:“桃花,你的太美了,這小嫩面板一掐能掐出水來,俺想吃一口嚐嚐鮮兒。”
桃花推開他的手,並用手指一戳他的額頭說:“想得美,將來俺讓俺兒子吃了俺心甘情願,其他人誰也別想打俺的主意,不過……”
“不過什麼?”大軍嘻嘻一笑問道。
桃花做了個鬼臉,把身子往上挺了挺,她說:“嗯,如果誰要是給俺叫聲娘,俺興許考慮讓他……嘻嘻嘻……”
“喲呵,沒想到你這小傢伙兒居然這麼壞,好,我給你叫……”大軍一翻身將桃花壓在了身下,兩隻手攥住她的兩隻胳膊,使桃花無法動彈。他徹底把她擺平了,他把腦袋使勁拱住桃花的懷裡。他嘴裡叫嚷著:“俺非吃了了你不可。”
他這折騰,拱在桃花的癢癢肉上,笑得她一時間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