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巧仙的話剛一說完,把劉海濤嚇得目瞪口呆,竟一時不知道叫什麼。
此時,他真的不敢相信自己這雙耳朵,他用手指摳摳耳朵眼兒,再揉了揉眼皮子,嘴巴顫抖著問道:“嬸……嬸兒,你說什麼?可能……俺可不敢……怎麼說……說呢?”
劉巧仙見他這副模樣,瞪他一眼說:“淘氣兒呀,你別緊張,嬸兒今天給你說這些,全是為了咱劉家,如今把俺這老臉撕下來也不要了,嬸兒什麼都豁出去了,俺圖的什麼呀?你知道不知道?”
“俺全明白,嬸兒就是為了能維持這個家,桃花在,這個家就有希望,桃花走了,咱老劉家就算徹底的破敗絕戶了。”劉海濤說到這,他偷偷瞅一眼劉嬸兒,口氣一轉問道:“不過嬸兒,這事兒為什麼不叫別人單挑俺去做?人家桃花願意不?她能接受了不?”
“因為你是劉家的種,是劉家的血脈,別人有嗎?”劉嬸兒有些生氣了,她皺著眉頭說:“桃花哪裡俺去求她,只要能給咱劉老家留下一條根苗兒,俺給她跪著當牛做馬也心甘情願。”
劉巧仙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著,劉海濤聽得心裡也是七上八下的,既興奮又擔心,嬸兒都這麼說了,俺還猶豫什麼?大不了俺也跪在桃花和俺兄弟大軍面前。
他拿定了主意,滿口答應了劉嬸兒的要求。
就在今天從醫院回來後,嬸兒留他吃餃子喝酒,他心裡一直在嘀咕:明天隔一天大軍就出院回家了,莫非趁這當口兒嬸兒安排俺和桃花辦那事?
他心裡這麼忙活地琢磨著,眼睛卻始終也沒閒著,抽空或者借點兒什麼理由,時不時的找茬兒也要多看人家桃花幾眼。難怪人家桃花總覺得他這個大大伯子一直在偷看她。
劉海濤自認為叔和嬸兒吃飽以後,二位老人全都進屋睡覺是為了故意躲避開來。
他見桃花今天的表現異乎尋常,非要鬧著喝酒,並且桃花看他時的表情,也略帶一點兒柔情的、羞澀的,使人感到一種暖暖的、甜甜的滋味。
當他攙扶著桃花進屋時,那手不經意碰到了桃花的軟軟綿綿的東西上,雖然他一時間不知所措,有些慌張,但是也早已是心潮澎湃了。
同時他又想起了他們幾個光棍聽房根時,這桃花和大軍在一起溫存的情景:桃花在大軍面前是那麼得隨隨便便,言談舉止又是那麼得輕飄飄的,而且有時候她跟大軍說的話,那語言粗俗得連男人都說不出口;她和大軍在一起的時候,又是那麼得如飢似渴、欲罷不能,如同烈火焚身、叫喚得撩人心菲。
想到了這些,劉海濤便放開了膽子,他以為此時的桃花似醉非醉,以酒蓋臉故意裝的不省人事,任由他來擺弄。尤其是桃花的手一把拉住他之後,並且叫他給她脫衣服的時候,他一下子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了。他以為這是嬸兒和桃花事先商量好了的,今晚要他和桃花為劉家制造繁延根苗兒。
桃花的衣釦一個個被解開了,露出了她那白白的嫩膚,又解開了淺藍色的內罩,兩個好像厾了紅點兒白麵饅頭就座掛在她的胸前。
此時此刻,桃花不做絲毫反抗,反而溫情地迎接著他的一切行為。
劉海濤早已經急不可耐了,他開始親吻她的小腹,她的肚皮,她的頸項一直到她的唇。
桃花的興奮使劉海濤更加肆無忌憚,他壓在她的身上,兩隻手向下扒著桃花的依服,接下來就是那遮羞的小短褲。
桃花極力迎合著他的親吻,她兩隻胳膊緊緊抱住他的頭用力向她的嘴唇上靠攏;她的整個軀體如同蛐蟮般地擺動著,她低沉甜美的吟誦聲,嘴巴里還不停地呼喚著,起初是輕輕的小聲嘟囔,根本聽不清楚她是叫一個人的名字。
就在劉海濤心花怒放地要完成他的使命的時候,也許是桃花過於急需的緣故,她居然大叫起來:“大軍你快來呀!快上來,俺受不了啦!哎呦!”
只這一聲叫喚,一下子把劉海濤從甜蜜的美夢中驚醒過來,這叫聲也像是一桶冰冷的涼水,把他勃勃興起地熱情一下子澆得破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