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人趴在床下的低聲細語,被發現了?
“別、別激動....她伸手,可能只是在找內褲。”苗倩倩連忙把嘴巴貼在我耳朵輕輕吹氣,她緊張兮兮的樣子,生怕我跳起來了。
她小心翼翼的把那條內褲向外推了推,推到那條摸索的手旁邊。
我趴在陰暗的床底也壓著呼吸。
看著那隻手摸索著過來,抓到內褲的一瞬間也是愣了愣,然後抓住一角,輕輕把手收了回去。
呼!!!
我趴著床底看著外面收回去的手,深呼吸一口氣,差一點就摸到我的腦袋了,感覺一輩子都沒有那麼緊張過,頭皮蹦得像是一條線,隨時斷裂。
苗倩倩也整個人瞬間軟下來,畢竟,外面一個恐怖的雙頭女在殺人。
就在這個時候,又接到了小青兒的簡訊。
“我已經把那個馬頭觀音神像的陰靈吃完了,但是....這些擺在價值上一排排的壯陽蛇骨酒,裡面到底泡的是什麼蛇?好奇怪啊,看起來好昂貴,很滋補的藥酒,我能嚐嚐味道嗎。”
我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給回了簡訊:“那東西是壯陽酒,不適合你喝的,你吃完了陰靈,就繼續躲在裡面,見事情不對,就趁機出手......”
回覆完,我才安靜下來。
扭頭看向旁邊的苗倩倩,苗倩倩又哆嗦起來了,她指了指前面。
接著,我又看到了頭皮發麻的一幕,一隻雪白的纖纖細手再次摸索過來。
又來了?
不是來找內褲的?
“別、別激動....”苗倩倩又連忙扭頭過來,在我耳邊用幾乎難以聽到的聲音吹氣,“床底還有東西....”她指了指之前在床底下放的那個菜刀和砧板。
東西在我右手邊。
我忍著心裡的恐懼,輕輕的往外推了推,那隻手抓住砧板和放在上面的菜刀,拉扯了出去。
緊接著。
我們就趴著床底,看到她背對著我們,赤裸著身子輕輕坐在房間中央的小板凳上,拿著菜刀和砧板放在地面。
正當我在想要幹什麼的時候,最恐怖的事情發生了.....
她背對著我們,坐在小凳子上,從兩腿間掏出了血淋漓的事物,放在砧板上,像是之前在倉庫那裡處理那些蛇一樣,乾淨利落,輕輕用鋒利的菜刀劃開,開始清理,咔咔咔,傳來乾淨利落的菜刀斬在砧板上的聲音.....
嘔——
我的胃瘋狂翻滾著。
這變態的恐怖畫面給與我的衝擊,比親眼看到血淋淋的食人魔吃人畫面,還要噁心。
“媽的....這死變態!”苗倩倩瞪大眼睛,瞳孔瘋狂擴散,捂著嘴巴呆呆的看著。
這一刻,我終於知道了那個降頭師想要幹什麼。
他既然躲在這屋子裡下降頭術,偷偷的來這裡檢查過了屋子裡,也才知道,這個賣酒女人也不簡單。
有陰術,十分難纏,她有兩個頭,心裡畸形。
她低檔、中檔壯陽酒是蛇泡的,而高檔壯陽酒,卻她專門大半夜,約那些壞男人出來,維護她的正義,實施宮刑,讓他們再也禍害不了女生,做壯陽酒,簡直就是另類的雙頭食人魔。
本來,那降頭師下飛頭降,準備已經取了銀玫的性命,那女人打不過降頭師的飛頭降,就來騙我們幫她解降頭.....結果眼前壞了這位降頭師的生意,讓他怒火中燒,就把苗倩倩綁在床底這裡,讓我和銀玫碰面,讓我們知道了她的秘密.....
借刀殺人!
我說:“孃的,我本以為那個降頭師是惡人,殺那麼多人做飛頭降....結果,想不到這個捐助貧困孩子的這個女人,也是一個變態,男人獵食者,專門約壞男人出來處刑,這兩人幹起來,狗咬狗,那個銀玫把我們騙過來幫她。”
本來,我們不知道這件事情,幫完忙也就走了,銀玫和對我們很和善,還給了五萬塊,誰知道那個降頭師歹毒,讓我們發現她的秘密,結果眼前這.....
“想那麼多幹嘛....面對這死變態女人,想辦法怎麼跑啊。”苗倩倩低聲說。
不遠處,坐在板凳上的銀玫已經收刀。
她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平靜站起身來,拿來藥材和高粱酒,和處理乾淨的東西一起泡進去,攪了攪,密封好蓋子,捧著酒走向小青的那間酒窖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