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著夜色,我告別了白小雪。
又完成了董小姐這個恐怖的累贅交接,董小姐乖巧得如兒媳婦一樣跟在身後。
我看著那群警員,在公園裡對著那雪白的殘骸進行處理,遠處駐足看了一會兒,便止不住的嘆息,心想:這孟珍到底為了什麼?
她的嫉妒使她瘋狂。
她的偏執讓我駭然。
“一個女人對於別人美麗的嫉妒,一個人對他人的嫉妒,真可以讓人不顧一切嗎?”
嫉妒是人類的原罪之一,我無論如何,也救不回她孤注一擲的腳步。
當時,她把內心醜陋寫在臉上的畫面,她捂著那張猙獰腐爛的臉,萬分痛苦的對我說的話,讓我永生難忘:
嫉妒使我面目全非。
嫉妒使我質壁分離。
我後來一直在想,無論是從那一個意義上來講,都算是十分恰當的比喻吧。
.....
.....
在告別白小雪,我就把這個讓孟珍質壁分離的罪魁禍首:美麗董小姐,帶回了紋身店裡頭。
時間已經八點多了。
我點了幾個外賣吃晚飯,讓董小姐到一樓吃,我和小青兒到二樓吃,不同桌吃飯,能不見就不見。
“你真是一個封建的男人,封建陋習,老婆吃飯也不允許上飯桌,那麼,能讓我洗澡嗎?”董小姐脾氣十分友善,吃完飯後,順著爬梯在閣樓探著腦袋問我。
“還是說,以你的強權,是想要我服侍你,給你擦背,陪你洗澡?真是一個惡趣味的男人呢。”
自居老婆....
我額頭冒汗,這董小姐還是那麼開放。
這一位美麗的夜壺小姐用的可是白小雪的身體,白小雪那麼寶貝自己的身體,我對白小雪的身體那啥,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我連忙站起身說:“你要洗澡是吧?我馬上找幾件適合我的寬大衣服給你湊合著,等明天再給你賣幾件衣服.....以後,你就睡紋身室的床上,沒有什麼問題嗎?”
董小姐幽幽然的看著我,輕聲說:“你真是不紳士,我可以和你睡一起的....我不會主動碰你,除非,你自己對我動手動腳,我才會做一個妻子應盡的義務。”
我額頭冒汗。
董小姐的性格十分任勞任怨。
她的心靈很美,怎麼欺負也不會反抗,做再過分的事情她也不會抱怨,就是這一份人畜無害的美麗,很有主見和豁達的美麗心靈,才是最恐怖。
講道理,是應該我這個主人睡在紋身室裡的。
沒有理由讓客人睡得在那裡,可一讓她和小青兒睡著閣樓,我懷疑小青都會愛上她的美麗,被她的品德與真善美的人格魅力感染。
所以,只能把她扔在一樓。
畢竟,她這種性格“吃苦耐勞”,被當成尿壺都不介意,應該也不會介意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