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這,到旁邊的飲水機,給驚魂未定的蔣美麗倒了一杯水,說:“蔣女士,冷靜一些,你既然來到了我的店裡頭,我一定想辦法幫你解決,請你放心!”
“謝謝!”
蔣美麗重重的點頭,驚魂未定。
董小姐喝了一開水,忍不住說:“你還是快一點離開他為好,和那一種怪異的男人在一起,真的說不得接下去會發生什麼,對了.....他現在的地址在哪裡?”
我呆呆的看著董小姐,說:“你不會也想體驗一下蔣美麗這種生活吧?被喂蛔蟲,屁股排出食物給人吃....我警告你,你這是白小雪的身體,你這麼玩...她分分鐘能弄死你!”
董小姐微微一笑。
我也懶得理她,聽到這裡,算是徹底明白了,算是明白蔣美麗的事情了。
那個變態讓蔣美麗肚子裡的蛔蟲增多,讓蔣美麗瘋狂吃飯,然後生產出蛔蟲,張斌然後收集起來,做成美味吃?
並且,只靠吃這個為生。
我忽然想起了日本有一道美食也是類似的,能選味道,哈密瓜味,蘋果味,讓美女吃水果後排洩新鮮糞便,叫金粒餐,還能選味道,而這個有異曲同工之妙,只不過這個文明多了.....變成吃蛔蟲。
董小姐一臉怪異,哭笑不得的看著我說:“你還說我變態,你自己想到天邊去了。”
咳咳!
我重重的咳嗽了兩聲,看向蔣美麗連忙迴歸正題,說:這個人太變態了,他和你說過,吃這個蛔蟲的好處了嗎?
蔣美麗搖頭說不知道。
接著,她又說:“他說他真的很喜歡我,瘋狂迷戀我的身體,喜歡我的一切,美麗的,或是醜陋的,甚至開始吃身上我生產的蟲,說這是我身上的美味.....這一份愛,換你們受不受得住?”
我說受不住。
將心比心,一個女人說瘋狂愛我,然後要吃我的排洩物....還是活的,會動的,還是對方給我的身體搞成這麼變態,換誰都接受不了啊!
這特麼病嬌啊。
其實,我心裡想的是:
排除變態,還有一種可能性很大,或許那一種蛔蟲很滋補之類的,與油米術類似,一個種在臉上的米粒,一個種在人身體裡的肉食?
當然,關於這一點我只是猜測,我繼續安撫著蔣美麗的情緒,問了下去。
蔣美麗又掏出一條蛔蟲踩死,“講真的,太變態了啊,簡直就是心裡扭曲了,你說,我該不該離開他?”
我說該是離開了。
蔣美麗重重的點頭說:“我本來想和他好好相處的,我不嫌棄他,可是,這根本處不來了,我就留下了一條紙條,說我們兩個人得分開冷靜一下,我不能讓他繼續還吃我的蟲為生,太變態了,把我當成食物生產機啊,我偷偷的跑了....這日子也過不下去了。”
可是後來呢,在蔣美麗離開後,卻沒有平息下來,而是更恐怖、甚至怪異得驚悚的事情發生了。
蔣美麗慢慢說:“我覺得我們該分開一段時間了,讓他冷靜一下了,我就跑回劇組拍戲,把手機也換了號碼,他根本不可能找到我......可是呢,他還是找到了我,像是一個幽靈一樣無處不在。”
我說:怎麼說?
蔣美麗說:“我躲在出租屋裡,每一次我都檢查過,門窗明明緊閉的,經常一覺醒來,就看到床邊留下一張紙條,說他愛我,然後又說,我該注意休息,說我最近吃肉太多,該多吃一點蔬菜什麼的各類關懷的話.....”
“他竟然在監視我,連我吃了什麼都知道。”
蔣美麗開始惶恐不安,連語氣都開始混亂,“特別...特別的可怕你知道嗎!我無論怎麼躲,封鎖門窗,拿衣櫃頂住,甚至連廁所馬桶的下水道也頂住了,他每一次都能無聲無息的混進來我的房間,給我留下紙條,我一點安全感都沒有,他是一個怪物....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了!”
她緩緩蹲下,痛苦的捂著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