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咱可以想一個不犯法的法子,不殺人,那麼肆無忌憚的為非作歹,就得給他們一個教訓......不然,以後還得鬧出惡事出來。”
董小姐掩著嘴嬌笑說:“看來你的道德覺悟還挺高的啊,那麼愛管閒事.....那你準備怎麼辦?”
我摸了摸鼻子,說:“咱不是認識一個降頭師嗎,請他做一個降頭生意.....咱就搞個飛起來的腦袋,鋪天蓋地的追他們,嚇他們一段時間。”
“你很有意思。”董小姐笑臉盈盈的捶了一下我的胸口,說:“就是你這個人的脾氣,不那麼正派啊,不老實,很壞。”
我摸了摸鼻子,說要那麼正派幹嘛。
咱不是那種古板規矩的老實人,心裡得有底線,也要學會變通。
就像是之前齊昊森的事情,龍臣和自己老婆的真相,我就不能告訴他,這是一個悲劇,就沒有必要讓活著的人繼續承受痛苦之中。
而眼前這個......
我不給那群人一個教訓,睡不著覺,我也和那一條狗頭蜈蚣一樣,暗恨難平!
第二天早上,我就琢磨著為了趙半仙這個事情,給那群歹毒的富二代一個教訓。
尋思著找專門害人的降頭師,掏點錢給他們點教訓,偽裝一下厲鬼索命,讓他們害怕起來,不敢再那麼亂來。
可是,有些事情總是趕不上計劃,而且變化來得更加突兀。
這個時候,有一段時間沒來的苗倩倩,忽然來到我的店裡頭,十分的開心,瞎轉悠,嘿嘿嘿的笑。
我坐在收銀臺上問她:“幹嘛那麼開心啊,你這傢伙是不是有病啊,一來我店裡頭就笑。”
苗倩倩哈哈大笑說:“你不懂,我又有一個看不損順眼的仇人倒黴了!”
我說什麼仇人,趙小柳那一種的?
“對啊,對啊。”苗倩倩笑嘻嘻的,說:“那事情特別特別的怪,特別有意思。”
她遞給我一張本地報紙。
上面有一個新聞:大概內容是一群富二代特別會玩,把自己關在倉庫裡十幾天玩SM,十分暴力。
接著,她又遞給我一張照片。
陳天氣穿著警服在詢問一群排成一隊的男女,他們都有一個特徵,面黃肌瘦,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印堂發黑,嘴唇上環著一圈洞,像是被人縫過的痕跡,他們把自己關在了倉庫十幾天。
我說:“這是什麼情況?”
“人體蜈蚣你知道嗎?”苗倩倩說。
我錯愕了一下。
苗倩倩說:“我早就發現,劉麗莎那個騷女人愛玩,愛玩新鮮刺激的,跟一群傢伙東搞西搞,想不到她那麼愛刺激,還愛吃屎.....竟然把自己那一群人,給嘴巴縫在一起,在倉庫裡給玩人體蜈蚣,真特麼會玩!”
我面色不動,給她倒了一杯水,說:你可得跟我好好說說。
苗倩倩眼睛眯成月牙灣,“我估計啊,是他們玩的一種神聖的儀式,不是常說那種歃血為盟嗎?相互喝血,有福同享結拜,現在他們這種是歃屎為盟,相互吃屎來結拜.....而劉麗莎作為大姐頭,排在最後面,吃屎...都要兄弟們吃過濾十幾遍的,簡直就是義薄雲天!”
我沒有說話。
苗倩倩十分興奮,繼續說:“當時啊,被人發現的時候,一個個都神情恍惚,以為自己是一條狗,很開心,應該是中邪了。”
我沉吟了一下,說那群人現在怎麼樣了?
“哦。”苗倩倩雙手拖著腮幫子,思考道:“今早被救出來了唄,有人說可能是中邪了,以為自己是一條狗咧,都自己非常主動的想吃屎,用針線把自己的嘴巴縫在前面一個人的屁股上,然後縫完...又把針交給後面一個人,你說....這是不是一個陰術儀式?所以我特別來問問你的意見。”